兄长。”
“呵,我都忘了,那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我不过是你空虚时的替身,他那般阴险毒辣的人,我也根本不屑提他。”
“陶潜稚,你莫不是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了你?”北堂修气的两眼通红。
陶潜稚被他这么扣着,呼吸都带着几分困难,他一把推开上面人的手,偏过头,再不见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
“那王爷最好还是提前杀了我,或者保护好我那好弟弟,否则以我这般痛恨他的程度,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将他杀之而后快。”
北堂修将人压了回来,低下头一口咬在他没受伤的肩膀上,尝到血腥味后才慢慢放开,又用力吻住他的脖颈。
陶潜稚仍由他摆布一动不动,北堂修越吻越往下,眸子中带着浓厚的情欲,不可否认这具身体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吸引他,每次交合后都会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想着他方才那令人厌恶的话,手上越发用力,进入的也越发残暴,陶潜稚却像没有知觉的木偶,一动也不动。
一切快接近尾声时,他才抬起头看着上面陶醉的人,说出的话仿佛带了刺,“我和他长得很像吧?”
北堂修的身子猛的一顿,抚在他身体上的手也停了下来,“本王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若不是你还有几分用处,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陶潜稚辅黎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低低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谁,令人如坠冰窖。
北堂修咬咬牙,穿好衣服摆袖离去。
月夜清寒,草上更是如此。
陶潜稚吹了许久的风,咳了好几声,才慢慢拖着虚弱的身子爬起来,走回营地。
营帐外,少年天子站在外面,衣衫单薄,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陶潜稚快走两步过去,心疼的将外衣披在他身上。
“陛下,夜深露重,你在此处作何?”说罢,又忍不住低咳两声。
北堂辅黎抬起头,一双眸子黑亮,似乎要穿破一切,“老师,方才你去何处了,朕都找不到你。”
“微臣只是四处走走了,外面冷,陛下请进吧。”
小皇帝眼里的光像是一下熄灭了,语气也低了几分,“老师,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