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冰冷冷的床上却只剩下她一个人。
沈以晴不是没有委屈的,嫁进张家以前,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怎么进了张家,日子就过的这般凄惨。
她想过联系父亲替她做主,但是张家防御森严,宛如是铜墙铁壁,她出不去,自然也联系不到父母,可沈母沈母也没有主动给过她消息。
时间久了,沈以晴开始隐隐察觉到不对,她不敢去深思,这日子已经很辛苦了,假如父母再出了什么事,那在这深宅大院里她最后一丝希望也会彻底破灭。
张靳昀见她始终不回话,动了气,就在身体上更加卖力的折腾她,沈以晴吃痛,挣扎了一下,反而被张靳昀压的更死。
沈以晴无力的轻喘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空洞和绝望,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精疲力尽时,她的思绪飘回了那年那场梦一般的初见。
他穿着一身军装,身姿挺拔,清隽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被反射出柔和的光芒,身上的锋利冷硬也像是被带走的一干二净,跟现在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为什么?”沈以晴的问话很是苍白无助,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脆弱让人心疼,但这并不包括张靳昀。
他忽然停了动作,直起身,俯视着沈以晴,气势逼人。他笑了,笑意里透出几分危险和邪气
“沈以晴,我有个好主意,能让咱们玩的更尽兴,要不要试试?”
张靳昀起身穿了裤子,冷冷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沈以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沈以晴僵硬,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张靳昀转动房间内的一个装饰花瓶,光滑的墙面上突然弹开一道门。沈以晴吓了一跳,这个房间她呆的日子不少,但是对于这里的机关,她是一无所知。
张靳昀抱着她直直走进了那道门,通道里阴森森的传来些许凉意,让沈以晴忍不住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尽头处,沈以晴看见一道人影,垂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被缚在架子上,手脚被铁链紧紧的缠住,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血液落在地上架子上,有的已经干涸行成褐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