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刁难我,只能拿着酒瓶起身给她倒酒,一边询问:“您这样的要求不合情理的,何苦这样欺负我这么个混生活的女人呢?”
男儿膝下有黄金,绝不可以轻易贬低自己讨好别人,可对于我这个在这风月场里混生活的女人来说,对一些敌人的谄媚和努力让自己显得廉价才是解决战争最有效的方式。
谁知这女人却是油盐不进,看我这样和她纠缠,就直接对那几个男人发话:“你们朝思暮想的小姐可是就在这儿了,想得到什么服务就自己看着办吧。”
她这是要让这些个男人来硬的了,我肯定是敌不过五六个青壮男人的,不能再这样周旋了。
于是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直接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想知道?”女生再次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我的朋友们玩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在她说话的同时,几个男人都已经开始向我走过来,这种时候想要求救就只能想办法弄出最大的声响,试图让外面的人听到。
然后就祈求着听到这声音的是个非常善良又有势力的人,这样他就能进来就你了。
一路走来都能安然无恙,我当然是不会用这么蠢的方式了,何况为了搞出声响砸坏什么东西不还都得我赔呀。
我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男人来到我面前,把我向着桌面推到,就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看不看得出来是挣扎倒是其次,主要先保护自己不受伤。
然后在他们俯下身子要摸向我胸前的时候,我眨眨眼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虽然在黑乎乎的环境里他们也不一定看得到。
但至少给自己壮了胆,然后我清清嗓子说道:“虽然我不介意,但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
这句话让靠近我的手都一下停滞住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女人,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个小姐告别人强暴,有谁会信吗?最多给你们算个聚众淫乱。”女生快速说着,话里底气却已经不足了。
我反手撑着桌面让自己坐在酒桌上,微微斜低着头看向那女人:“别人不信,可摄像头信呐,红外线的呢。”
说着我伸手指指挂在角落里亮着小红点的摄像头。
“真去告我们的话你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