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庄。”
华阳子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你呀,怪不得在集市时有些眼熟。”
铁世雄道:“是你在沈家庄打伤我徒孙的?”
华阳子显得十分局促,道:“误会误会,后来陈老人都跟我说了。”
心仪见他们说得十分投机,道:“你们来客人了,我就先走了。”
铁世雄道:“好吧,再晚了,你爷爷也要担心的。”
心仪泪眼兮兮的又看了瑞盛一眼道:“瑞盛哥,我走了。”
瑞盛见华阳子一来,自己和师公都不理她了,赶紧道:“华阳道长,失陪一下,这天都黑了,我去送送心仪姑娘。”
华阳子道:“去吧,不妨事的。”
铁世雄想瑞盛使了个眼色,让他分清轻重,道:“快去快回。”
心仪去门外拿了狗,瑞盛把她送到客栈门口,叫了辆马车,给了钱,把心仪送回家了。回来时,师公和华阳子正聊得热火。
见瑞盛来了,华阳子道:“听你师公说,在沈家庄是我那一脚把你打成内伤了。来,我给你把把脉。”
“谢道长。”瑞盛坐到华阳子身旁,伸出手臂。
“调匀呼吸,放松筋骨,静下心来。”华阳子便说边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表情凝重的放下手来。
铁世雄急忙问道:“道长,怎么样?”
华阳子摇摇头,笑道:“自己做的孽,还得自己还。看来我是非得收他为徒了。”
瑞盛赶紧下拜。华阳子伸出右脚抵在瑞盛双膝下,瑞盛却感觉犹如抵在墙上,竟然拜不下去。华阳子继续道:“想拜我为师没有那么容易?”
铁世雄忙问:“敢问道长有什么要求?”
华阳子道:“在沈家庄一时误会,我打伤了瑞盛,不料竟留下内伤,陈老人也因此过于激动而死。你的内伤必须由我来医治。”
瑞盛道:“原来我二爷爷是这么过世的。”
华阳子道:“是呀,他本来就气若游丝了,见我打了你,又赶你走,十分激动,忙着跟我解释。一番话说完,人也就去了。没想到你父亲还有那么凄楚的过去。”
瑞盛道:“都过去了。”
华阳子道:“后来我出去找你,有村民说你被一位老先生和一位医生救走了,我也就放心了。”
铁世雄笑道:“树上绑人也是你的杰作。”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