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住手,我已经说过,他们已经是我们赤色人了”。陈昂停下已经迈了半步的脚,及时的阻止了刚刚暴怒的少年。
这位叫无伤的瞪了木琼一眼,退了开来。但其余的上百人此刻却对木琼怒目而视。甚至有些人的怒目瞟向了木彦。
木琼被上百双眼睛盯的发毛,向木彦靠了靠。
“杜二,给他们一人拿一块赤色的额巾,顺便带他们去那里住下”。陈昂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有些破旧被干净如斯的营房。
不只杜二,包括无忌,无伤和其他人,顺着陈昂指的方向望去,突然都一脸惊容。他们的这种变化落在了木彦眼里,木彦却没有点破,拉着木琼顺势转身。
“走吧”!对着那位懵掉的杜二说道。
陈昂回了营房,这几步远的距离,好像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陈昂卧在营内的荒木板床上,不断回想着刚刚营门外发生的一切。此时陈昂的荒木板床边,放着一团花仙族的晚香玉。如果把族印当做一个生命体的话,那花仙族的晚香玉,就像是族印的美食,晚香玉可以帮助族印修身养性。
当年,他的师尊说他命里有三大劫难,在他离开时,给了他一块晚香玉,一个戒尺,一个密封的荒囊。让他在入劫后一一使用。但他的师尊说这三件东西只能够弱化他的劫,却不能让他应劫而生。那位从小让自己诵读各种兵书和阵法的神秘师尊说过,只有遇木随立,才能应劫而起,以此成就人凤之姿。
如今自己族印受损,无言代自己而亡。莫非这就是自己的第一劫么。随木而立,师尊让自己寻景国的木国公木巫,并且参军到他起势的西北。刚刚那位少年,叫木彦。木彦,立木厂三,三,对应自己的三个劫难吗?这位木氏嫡孙就是自己的应劫起运之人吗?陈昂理了理混乱的思路。没有继续去思考。只是识海里,师尊让自己入世之时,最后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晰。
“找到为你化劫之人,助他!”
赤色营地。
“木公子,想不到老大居然让你们住无言原来的营房”。杜二领着木彦和木琼,感慨道。
木彦一愣,原来?莫非这位无言不在了?
“杜兄弟,到了这里,我们都是一样的兵,不用称呼我公子,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