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体位置,直接拎着路上买的海鲜粥去了病房。
打开病房门,云画看着云乙坐着靠在床头,咧嘴一笑,“哥,你可算醒过来了,真急死我了。”
云乙把眼睛从电视上挪开,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同胞妹妹,道“辛苦你了。”
听自己哥哥说出这样的话,云画一下愣在了那里,拎着海鲜粥的手没动,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父亲出事,哥哥颓废,她六神无主地让这个家保留着些生气。本来以为哥哥醒过来,也如病前一样,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更别提在他口中听到辛苦二字。
“怎么还哭起来了。让我看看,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云乙忙转移话题,在清晰却又疏离的记忆里,逃避一直是紧追不舍的标签,但这样的标签是时候抛去了。
“听到你醒了,就给你带来了海鲜粥,趁热可以喝了。”云画也没顾上擦去眼泪,忙将粥递了过去。
云乙接住,翻了袋子,只见餐盒,忙道:“我说画啊,你买了粥,拿勺子了幺?来根筷子也行啊。”
“啊,我没拿吗?我记得我拿了的啊,恩,我一定拿了,可能刚才丢纸巾的时候,随手又给丢垃圾桶了。”云画吐了吐舌头,瞬间转变了悲伤的脸。
“得,我直接捧着喝吧,幸好是粥,你要给我带来碗米饭,我还不得用手扒啊。”云乙作出十分无奈的表情,端起粥来,直接倒入口中。粥凉了一路,这时也不见多少热气。
待粥入肚,云乙随意地提了一句,“明天出院后,我想回杭城一趟。”
一听杭城两字,云画的脸瞬间又变了:“回去干什么,还要去求他们吗?要去你去,我不去受这个气!”
“停,停,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个什么劲。”云乙赶忙截了云画的话,“我要去的是云家的祠堂,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去祠堂干什么,去了祠堂,你还能不见着他们?”云画怒着转过身去。
“这……我就是去祠堂看看,不去见什么人。”云乙无奈地说道。
“哥,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是让他们帮忙递个话,你看看一个个脸拉那么长,不就是当初咱爸没把工程外包给他们幺,一天天就知道算计算计!”云画一说到爸爸的事情,才止住的眼泪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