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停下来,他奔赴相府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子安接过毒酒,面容淡漠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还是落在夏丞相的脸上。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问他什么,因为明知道所得都是失望,但是,原主的情感还在脑子心上作祟,仿佛不问个明白,便不死心。
所以,她端着酒杯问夏丞相,“父亲,我最后问你一句,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子安决定,如果从他的脸上眸子里看出一丝的犹豫,看出一丝的心软,她会看在原主对他的这份感情上,以后不为难他。
子安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白痴,但是,她要遵从原主残留的感情。
夏丞相也以行动证明了子安的白痴,他眸光冷峻地看着她,神色依旧是不耐,“我曾对你心软,只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若你乖顺上了花轿,便没今日这事,你自己造下的因,苦果便要你自己承受。”
窗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翠鸟,通体碧翠,扑在翅膀停在那里。
在夏丞相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翠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接下来她知道不必念什么情分,他们只能是仇人了。
子安把指环推到指尖上,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毒酒。
指环特殊的质材,可以吸附大部分的毒性。子安一口喝尽杯中毒酒,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恨毒地道:“夏子安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毒酒虽然已经被夺魄环散尽大半,但是依旧有残留的毒性,子安的这副身体又十分虚弱,无法抵抗毒性侵袭,眩晕的感觉袭来,喉头一阵腥甜,喷出了一口鲜血。
眩晕的感觉越来越重,子安到底是高估了这副躯体的承受能力。
玲珑夫人岂会愿意让她死得这般痛快?冷声吩咐道:“来啊,把她押入暗室,别脏了老夫人的屋子。”
蓝玉与翠玉两人强行把她摁住,子安眸色冷冽地环视着在场的人,毒血再涌,她强行忍下,阴鸷地道:“你们最好求神拜佛希望我死了,否则我一旦活过来,死的便是你们。”
夏婉儿狂笑,“毒酒已经喝下,你还想活着?你放心,死是一定的,毒酒的分量没有那么重,你会立刻死去,我便要你受尽折磨而死。”
子安知道必须争取时间,因为一会儿夏婉儿和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