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行人朝这边而来,马蹄声不大响亮也不杂乱,这群人来的缓慢,就像是雨中漫步一般。为首的人身上穿着黑色披风,头上带着斗笠,胯下黑色骏马高大挺拔。
这群人来得并不奇怪,因为,这个渡口虽然已不像以前那般繁华,但也是渡人到江对面去的毕竟通道。但是,略微奇怪的是,这群人居然带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在雨中显得很是触目,使得这宁静的气氛略微生出一丝丝凉意。
他们稍微迟步,瞅了瞅眼前不显眼的酒店,又看了看身前的木牌。为首的男子略微抬了抬手,身后一个男子很快跳下马来,一手摁着腰间的刀,快步朝酒店走去。
酒店的人各自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慌忙招呼到来的客人。前往酒店的男子也很快回来了,他朝为首男子诉说着什么。随后,这群人便下马,而后走进了酒店。
小厮模样的年轻人将马牵到了马厩,给马送上了最好的青草。
女子逶迤来到这批客人面前。此时,旅客已纷纷解下头上的斗笠和身上的披风。为首男子露出一张成熟的面孔:面孔瘦小,下巴稍尖,双眉入鬓,目光锋利深沉,身材颀长,肤色雪白。为首男子在同伴中显然地位要高,因为他的同伴对他很是恭敬,并且谨慎的护卫着这个男人。
女子站在这些男人面前,如果不是她的这张脸,恐怕,这个女子会是这里最迷人的风景。女子身材纤细苗条,皮肤光滑细腻,但是那张脸,丑陋的让人咋舌。女子的脸有些扭曲,五官极不对称,面上的皮肤坑坑洼洼就像是被老鹰啄食过一般。
因为一张脸,这道迷人的风景便成了与这周遭环境极为不对称的一部分。
为首男子首先盯着女子的身体看,那深沉的目光闪着贪婪的色彩,而后,一点一点的从女子的身体往上移。男子的目光骤然变了。愤怒,厌恶。
“你是什么人?”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女子讷讷的回答道,“村妇便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你成亲了?”
“是。”
“你丈夫呢?”
“村妇的相公这些天因为伤寒在家歇着,村妇无奈只能出面照看着酒店。”
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女子的眼睛,女子问答间没有丝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