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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两人的互动,不知怎的,就停下脚步,没有立即进去打扰。
白蓁蓁看着他的粉雕玉琢的小脸,轻声问:“这两年,薛静瑶对你好吗?”
东东点头。
她又问,“爸爸对你好吗?”
东东还是点头。
白蓁蓁放心地一笑:“那就好。其实,我一直很想念你们,我偷偷回来看过你们很多次。”
东东睁大眼睛:“真的吗?”
“嗯,我看到你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哭个不停,是爸爸买了麦芽糖才把你哄好。我还看到,去年榕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你和爸爸在外面打雪仗,你一个雪球打中了爸爸的鼻子,好厉害呢。”
白蓁蓁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陆一城才知道她原来不是一走了之,这两年回来看过他们很多次,原本就复杂的心,此时更加难以形容。
“我好多次想出来抱抱你,但是我怕……”白蓁蓁的话还没说完,陆一城就走了出来,直接问:“怕什么?”
白蓁蓁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听到了。
“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既然回来为什么不出现?白蓁蓁,你当年到底为什么离开我们?”
他折磨她,是恨她无情无义,可她既然回来过这么多次,就代表她心里不是完全没有他们。
那么,她到底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为什么一直不说明白?
为什么要他一直恨她?
“我……”白蓁蓁看着东东,说不出口。
虽然誓言是虚无缥缈,但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东东是她的骨肉,她不敢赌这个可能性。
陆一城冷声:“难道你又想说自己有苦衷?好,我信你有苦衷,那你到底有什么苦衷?难不成还有人威胁你必须离开我们?”
白蓁蓁低下头:“我、我不能说。”
“不能说?我看你无话可说!”陆一城突然暴怒,“你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出卖我背叛我还抛弃东东的冷血女人!”
“不是!我不是!”白蓁蓁拔掉输液针,急急走到他面前。
“阿城,我真的没有出卖你公司的机密文件,我也没有背叛你跟别的男人私奔,我只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开你和东东,是薛静瑶为了杜绝我们复合的可能性,所以才诬陷我陷害我,让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