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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
魏峥师承长孙行云,按着辈分路长谣得叫他一声师叔,二人武功师从一脉,魏峥当下便把路长谣扶起,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输给她。
路长谣此时的状况,一如他当年。
长孙行云病逝前,一身内力也是尽数传给了魏峥。但这股白来的内力几年都安安稳稳的沉在他的丹田内,没有一丝动静。
直到西境战场上他受了重伤,那一夜冰火交加,生不如死。而那时他身边没有同宗同源的师兄弟,谁都不敢冒险输自己的内力给他。
要知道松山剑门内功心法霸道,向来排斥异己,若非师出同门,妄输内力不但救不了人,反而还要搭上自己一条命。
旁人恐怕没机会知道融合内力的痛苦,魏峥却是切身体会。
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青越!”自回西京,魏峥从未有今日这样的心情。他向来恣意惯了,即便朝堂之上,有他坐镇,料定魏冀也暂时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可是头一次,有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内,让他措手不及。
他本以为今日刺客的目标是魏昭,结果竟然是冲着路长谣来的。魏峥低头看了一眼长谣沉静的面容,冷声吩咐掀了车帘进来的青越。
“安全护送皇上回宫,余下的舞女全部押回掌镜司审讯。另外通知出去,路长谣被刺客误伤落水,旧伤复发,随摄政王入宫医治,不得有除此之外的任何消息传出去。”
青越忍不住偷偷抬眼,便见平日衣冠整洁的男人衣衫湿透,束发凌乱,颇为狼狈。
可能他自己并未察觉,但他手臂轻揽的姿势,像极了那只西域狸猫刚送来府中,不安分不给人抱总想着溜走,他抱着怕伤了又怕跑了的样子。
“属下明白!”青越低头,应声离去。
魏峥于医术并不精通,只得吩咐青寻驾车赶去宫里召徐院正。
路长谣昏迷不醒,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汗,魏峥拉过一边干净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父帅,父帅!”路长谣突然出声,语气满是惶恐不安。
魏峥轻叹,伸手覆在她紧皱的眉眼上。
他看她唇瓣微动,似在呢喃什么,但唇形又与“父帅”二字不同,不由得俯身凑近去细听。
“沈焕,沈焕......”
这回换做魏峥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