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上课,继续备战6月中旬的会考。
第二件事,自然是找叶良辰谈话。
办公室里。
一脸严肃的孟老师坐在椅子上,叶良辰站在办公桌前。
“知道因为什么叫你来吗?”
“因为没考试,还有顶撞老师”
“叶良辰,你长能耐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考大学都没问题了?跟我说说你到底咋想地”
叶良辰赶忙从兜里拿出一张诊断书放到了桌上,把那无端被扎了个针眼的手背也递了过去。
“老师,我错了,都是因为发高烧才……”
十分钟后,叶良辰回到了教室中。
善良的孟老师不但被摆平了,而且还答应替他跟柳老师解释。
放低自己,便没什么不可以!
看着满桌子的书山书海,叶良辰却没有一点看书的心思。在普通学生众眼中,高中的价值在于搭上大学快车,而在已然辍学的叶良辰眼中,大学于他都毫无价值。
虽然现在的环境完全不同,但他还是不想上大学,其实下午在外面溜达时也粗略想过,不过总感觉思绪很乱,现在回到教室里,可以安安静静地,多方面综合分析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前身寒窗苦读十年,突然放弃学业,于理不合啊;
这个新家庭明显对前身寄予厚望,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即使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恐怕也很难说服成功,或者说,从上高中时那一刻起,已然没有后路;
唯一的可能Xing就是放弃这个破家庭,远走他乡,这个想法白天叶良辰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但是,可能吗?自己这个身体上流淌着人家父母的血,这一走,人家报警了,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难道一辈子都在煤矿挖煤、工地搬砖?
叶良辰忽然发现,有些事真的不是凭一个人的意志就能改变的,命运之手让人无法轻易挣脱。转念一想,其实也不必如此悲观,现在已经是高二下学期了,还有一年多就高考,前身的底子又好,到时候考上大学就自由了。
‘对,要考我们秦西省的大学,那里才是我的真正的家,1999年,听父亲大人说,她就是在我两三岁时出国的,尽管那时父亲大人已经是千万富翁了,那个不爱钱的女人,那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