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底限在哪儿……
他们夫妇同坐在一处,秘密私聊着。
“老爷放心,我自有分寸!可不知这事儿能瞒多久呢?让人察觉了,又会拿去大作文章,把矛头指向你和皇后的!郑氏得宠,她也不会讨所有人喜欢的,皇后娘娘就很讨厌她!”丁夫人说。
“郑淑嫔恃宠而骄,但她只是个嫔妾,居然狗仗人势,拿皇命来压我的头!她得宠是幸,皇后就比她聪明,心有大境,大智如拙嘛!懂得荣华时收敛的人不多啊!都是‘一人得势,鸡犬升天’了!”丁参说:“真正厉害的人,人家都不声张的!那些个坐井观天的人才嗔得猖狂呢!”
丁参讨了个闲职,在家养老,也不太爱去朝堂上吹风了,皇上不理政,他也不管那些政事了。但也常暗中窥听皇宫之事,也和小僚们套国家政事来听。
他的好友张仕林来了,他请进了屋里坐。坐下后,张仕林就摆出不快的样子对他说:“丁参啊,你那天为什么在皇上面前揭我们的短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朋友也是同僚,你该不看此面看彼面吧?你是怎么搞的?”
丁参详解其意,他已是被皇上叫去大骂了一顿了,为此来找他理论的。他笑到:“我并没指名道姓啊?”
他一句话驳得张仕林摇头跛足:“什么?你是说你还要点我的名字么?”
“我可没有此意啊!这是哪个臭婆娘挑唆你来的?气得你要来质问我!”丁参淡淡骂到。“有闲气八卦,沒时间干正事儿了?张仕林,你怎么也能和他们混到一起呢?你们聊人家私事,还不许人家知道!谁不会嫌弃这种人?”
丁参站了起来,在他面前停步下来了,严肃地说:“皇上的私事轮得着你们在那儿评头论足的吗?自己什么样子也都看看吧,照照镜子,有什么资格议论别人呢?国事你们不谈,专谈什么花天酒地花香月媚之事,拿着奉禄,却干这些事儿!但凡大明人都知你们是什么人了,别议论人了,好好去听别人的议论!听人家说你们什么好听的了!以为自己是鸿鹄么?你们又有什么大志可以留名青史了?是个男人,就做男人该做的事,男人该做的不是长一张鸟嘴在那树上叽哩呱啦的乱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