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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近前,这些长白医馆的医师们,眼神无比之复杂的看着楚间,郑老临终之前,为什么要见这么一个人?
这人,能有什么特殊?
“别拍了,都别拍了。”
有人在驱赶这些记者。
四大馆主神色震惊,看着这青年走入,消失在雪山的山道之间,“给我调查,一刻钟之内,我要这少年的全部信息!”
一样的命令,从无数大佬的口中传出,传遍了整个天下。
雪山之间,静若空山。
道旁,寒梅折枝,站在这山道口,楚间负手,眼神有一丝沧桑。
点绛寒梅,小郑有心了,当年不过是和他提了一嘴,他竟然能铭记至今。
“这人怎么还不走?”
背后这些长白医馆的医师们,颇有些质疑的看着这才走进山道几步,就站在一株寒梅下怔怔出神的青年。
被天下第一名医召见,竟然也无悲无喜?
下面,他们听见了平生最为震撼的一句话。
“五千年了,花开花落,尘世流水,终于无有一片相同的叶子啊。”
……
医馆如道馆,回到这,楚间有些恍惚,似乎回到了六十年前。
张家村,一样的道馆,那时自己还是自己,郑观山只有十三岁。
郑观山这孩子,穿着破破烂烂的麻衣,手里拿着一个破碗,到自己道馆前乞食。
自己一时心善,收留了他,教之医术。
半年之后,逐出。
可谁曾想,这竟然就成了郑观山一个心结,找自己一找就是一辈子。
“小郑还记得当年道馆的样子呀。”
楚间吁出一口气。
医馆的人,全部站在这道馆外,已经无人敢进去了。
楚间缓步而去,推门而入。
“他进去了。”
“是啊,郑老为什么非要见他?”
“等等,刚才我看见……郑老从病榻上翻起,跪在了他面前?”
“……”
道馆里,四四方方,点满檀香,闻着令人心宁。
道馆里,没有一丝现代化的装饰。
楚间背负手,在蒲团之前看一个老子像。
道馆一角,有一张病榻、席梦思、蝉丝被,案上放着一碗苦药,病榻上却没有人。
郑观山,七十二岁,白发苍苍,脸上布满褶皱,晦暗的老年斑一块又一块,长满脸颊。
这便是天下第一名医,郑观山,一生活人无数。
而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