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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绅刹那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他不顾车流立刻冲了过去。强大的车流差一点也将他撞翻在地。
医院的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他跟着医生上了车,在车上见到双眼紧闭的女人。他的心里闪过一丝的不忍。
那样虚伪狡诈的她,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相当于***的事情?
“先生,您没事吧。您爱人的好在没有装在要害处,您不用担心的。”
医生见穆烨绅面色沉重,双眼如同凝结了冰霜一般阴沉可怕。他忍不住安慰道。
“她不是我的爱人。”
穆烨绅没来由地反驳了一句。
医护人员立刻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救人上。
“至少以后不是。”
他不知为何心里说了那句话后觉得很不舒服。只好补充了一句。然而却再也没有人听到他的后半句话。
任晴溪因为被撞出去后,摔倒在了绿化带的草坪上,有一层柔软的草坪缓冲,她并没有伤得太严重。
手术后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睁眼是雪白的一片,以及一旁悬挂的点滴瓶。
“你这场戏倒是做的十足。”
穆烨绅冰冷的声音传来。他见到任晴溪醒了过来,心底某个地方好似松了一口气。很快对任晴溪的厌恶又涌上了心头。
“你说我是在做戏?”
任晴溪心底苦笑了起来。原来心痛到了极点就不会再心痛了。
对一个人失望到了极点以后,她也不会再失望了。
她强撑起身体想要起身。伤口被拉扯到,她痛得冷哼了声,却没有丝毫怯弱的表情。
“穆烨绅,我错了。”
“你也会知道错?”
他的表情满是疑惑。感觉到她周身的气场变了,他好想去抓住什么东西,却又抓不住。
“之前是我太过任性。所以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虚弱,才刚从床上起身。整个人就瘫软滑落在地上。点滴瓶落到地上,摔得七零八碎,消炎药流了一地。
穆烨绅的脸色很是难堪,他厉声叫喊:“你不就是就不想离婚么。做那么多戏干什么?你是想我现在拉你去民政局,随后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