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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景语扔给我的文件,一看,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离婚协议?姜桐言他想离婚,让他来自己见我,你没有资格。”
“老娘不是来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两天时间,你要是不签字,你会后悔的。”说完,还不忘踹我一脚。
等景语离开,我看着盆中的血块,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宝宝,是妈妈没用,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等我休息好,我去医院将血块泡在了福尔马林里面,抱着玻璃瓶,直接去了姜桐言的公司。
我没有敲门,横冲直闯的直接进去,将玻璃瓶重重的放在他的面前:“你认识他吗?他就是你的孩子。”
姜桐言抬头,寒冰的视线扫过玻璃瓶:“什么脏东西也往我这里带,滚出去。”
“脏东西!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孩子,是你亲手把你孩子杀死的,你这个做爸爸的午夜梦回的时候,不会害怕吗?”我整个人像是疯癫了一样,撕裂着声音质问着。
“我为什么要害怕一个杂种?”姜桐言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杂种?如果你姜桐言是个杂碎的话,他确实是一个杂种。”
“景三,你还想骗我,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三个月前,我和景语一直在一起,而你觉得我能容忍我法定妻子在婚姻期间怀上别人的孩子吗?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大度!”姜桐言一把揪住我的领子质问。
“那一天你醉酒,你回过家,你他妈的上过我。”我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呵,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气急,一手抱着玻璃瓶,一手拽着姜桐言“你不相信是不是,走,我们去做亲子鉴定,看看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我没空和你废话,放开。”说着,姜桐言狠狠的甩开我的胳膊,并一把甩在了玻璃瓶上。
玻璃瓶应声碎裂,看着地上的血块四散,我的心就像是被揪起来了一样,忙蹲了下来,将血块捡起抱在怀中,小心翼翼:“摔疼了是不是,是妈妈太不小心了,我给你呼呼,没事的。”
姜桐言却走出办公室门,进来时带了几个清洁工:“把地上的脏东西给我打扫干净。”
看着人,我一把将血块护在身后:“我看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