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法子将其安全送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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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见着那每日练功都能看到的烽火台彻底没了影子明白自己终究是离开邺城了。
这一去,何时才能归来?
只是自己的小九九也落了个空,穆子怀竟然留在邺城并未与他一同赶往燕京,这还怎么讨教弓术?
好在这离开邺城前几天便常与这群人打交道,知道那公子哥待人和善,方文常与他聊些家长里短,听见方文说起父母双亡,家业败落这些事也可以看见公子哥眼中的遗憾与抱歉,这让方文毫无为所“借”之人的自觉,还像模像样的安慰起了那公子哥。方文自己倒真觉得没什么,只道是自己这样的行走江湖才能了无牵挂。
倒是那老抱着个剑的疤面汉子,方文每每见到他与之打招呼都选择了视而不见,比穆子怀还要生硬死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可以交朋友的人。但尽管如此,方文依旧每天厚着脸皮主动示好,不屈不挠。倒也不是方文多热爱与结识朋友,他每次打完招呼也告诫自己再也不要热脸贴着冷屁股了,但都在下一次见面看见那道疤痕时忘之脑后。
坐在马车中的方文觉得若是这段路都这么走下去,怕是要屁股生疮,习武之人哪里静得下来?于是问道那个年轻的公子哥,能否下车与后面的师兄师父们一同骑马赶路。
公子哥只是温和笑道等再远一些路程,他想怎么赶路都成,只要最后能与他们同到燕京。
一旁前几日没见过面的白衣车夫倒是挺有意思,嘲笑他坐马车都坐不住,为何不跑去燕京?
方文听得这不好笑的笑话却比较配合的笑了笑,觉得师父所说的江湖中人面子比天大是个绝对正确的道理,就算不好笑还是得努力笑出来,以前辈相称给他几分薄面,打趣道:“前辈若是用跑能比我们马行还快,我就是滚也滚去了。”
公子哥忍俊不禁。
白衣车夫最近学得穆子怀一手挑眉,感觉十分拉风,此时双眉一挑,一对凤眼却与穆子怀有截然不同的气质,少了几分挑衅之感,多了一点妩媚,有些不怀好意道:“当真?”
方文见这两人表情各异,心道唬人还有拉帮结派一起的?不服气却有略有心虚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