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他曾经也想过，按着母妃所说的，找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生在皇室，有许多不得已。他反抗过，成功过，至少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娶过一人。
只是多年的坚持、寻找，却也越渐明白，有些坚持到最后不过是泡沫罢了。有些话，说起来不过几句，但做起来，这又谈何容易呢！
但如今他又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自己的坚持并不是无意义的，因为还有人和他一样在寻找，在坚持。这也是他作出让步的原因。
因为有了凌逸城这个不善意的提醒，殷素命令融儿对外宣称自己身体不佳，这一个月不管谁来，都拒见。
虽然那些有心之人仍会怀疑，却也打消了一部分人的疑虑。至少从大众的角度看来，一个月后，自己性格的转变也可以理解为成熟了。
而且在这一个月里，她必须要赶快变强！
时间匆匆，一个月后，殷王府。
“小姐，五皇子求见。”融儿对着正在看书的殷素说道。
闻言，放下书，站起身子，殷素便快走向大堂。
这一个月内，凌靖垣来过好几次，伴着更多的记忆碎片的齐集，她也渐渐把他当成朋友了。
一身紫袍的凌靖垣正坐在椅子上，手指搭在旁边的檀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你来了啊。”声音带着轻快，却一如往常，从不顾及身份，以“你”、“我”相称。
凌靖垣早已习惯她的那种语气，只是少了那分傲慢。站起来，向殷素微微一笑：“郡主可安好？”现今的殷素一身素衣，不施粉黛，和往日的她大相径庭，却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走到凌靖垣面前，殷素面上佯怒道：“以后不要叫我郡主了！叫我素素便好。”
素素？
凌靖垣有些晃神，眼中闪过一些回忆。
曾经的她为了不让太子误会，与他保持距离，也从不让他叫她名字，而他也是顺了她的心，称为她为郡主，只是心尖上却如同被人生生剜了一个洞。
只是，如今。看着眼前这人，他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他曾经也是那么的喜欢她……
只是，那喜欢，让她那般的践踏。
虽然奇怪凌靖垣的反应，但也不在意。殷素有些自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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