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
“惹完了祸,躲到医院里来了?”奚乾安冷冷的说。
这样的父亲,除了寒心,奚语梦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一口气堵在心口窝,多年积攒下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被子被奚乾安一把掀开,白色的吸顶灯将奚语梦照的无法遁形。
奚乾安气愤的盯着着蜷缩在病床上的奚语梦,怒道:“要不是你小妈她逼问许若淳,我还真不知道你和严恒白还有这么一段呢。”
听得出话里的讽刺之意,奚语梦缓缓的抬起头:“你想说什么?”
奚乾安怒不可遏:“你说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要学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去做人家的第三者?!”
“第三者?”
奚语梦简直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奚乾安言之凿凿的模样,让她差点就以为自己真的是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小三了,可事实呢?
奚语梦冷笑出声,盯着这个几乎没有感情的父亲:“我和许若淳到底谁才是第三者?”
奚乾安被问的一愣,转而烦躁的撩开大衣,叉起腰用眼睛瞪着她。
“我真没想到啊!我当初是怎么教育的你,你怎么就变的这么恬不知耻,颠倒黑白,许若淳和严恒白感情那么好,你当我是瞎的吗?”
这样的父亲,简直让奚语梦齿寒,这一刻,她突然不想解释了,在奚乾安的眼里,她永远是个坏事做绝的孩子,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抵不过许若淳一记委屈无助的眼神,解释何用?
“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奚乾安脸黑的吓人。
奚语梦抬起小脸,目光疏离的看着他:“你如果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么罪也问完了,可以走了吗?”
奚乾安被气的原地转了个圈,又回过身来指着她,怒道:“跟你妈一个德行,顽固不化!”
“你这么负心薄幸的男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妈?!”奚语梦终是怒了。
这些年父女之间的禁忌也无非于此,即使薛霂琳已经不在了,可奚语梦依旧不允许任何人说她一句不好,尤其是这个在母亲尸骨未寒时就变了心的父亲!
奚乾安被气的直哆嗦,愣是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奚语梦依旧狠狠的瞪着他:“当年你不分黑白,出手打了我妈,别以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