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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拳法掌法腿法都是前人磨砺出的精品,从小便学自正统,不像自己,从小到大走了多少弯路。
那边赫连承同样也在惊异,据他所知,永安公子自小养在深闺,武功更是一点不识,现在竟是能与自己打成平手,且出手速度快稳狠,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招招击人要害,毫不花哨,若不是自己男子力气耐力不错,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在面前这个女子面前吃亏。
入牢前她还没有这般身手,难道……是有人在牢里教她学武?那人意欲何为?
想到这,赫连承明显有些急躁,被陶夭抓住空子一个肘击打的他弯了腰。
陶夭没有要跟她打下去的意思,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快就到极限了,这副身子本就虚弱,如今打了这么久,已是强弩之末。
虽然陶夭有停手的意思,可吃了一亏的赫连承却恼了起来,自己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手底下被打的弯了腰,这可是奇耻大辱。
赫连承顿时不顾一切的向着陶夭施展拳脚,陶夭奋力还手,可还是输在了体力上,最后还是被赫连承打倒在地。
但暴怒中的赫连承并没有轻易放过陶夭,反而是对着已经趴倒在地的陶夭继续拳打脚踢。
陶夭将自己缩在一团,努力护着自己的头不受波及,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默默感受着赫连承的施暴,默默感受着身体的疼痛。
总有一天,赫连承,我定要你受我今日之辱,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兴许是陶夭的沉默让赫连承觉得无趣,他停了下来,陶夭抬头看他,眼睛里的仇恨像是点燃的火焰,烧的他心里发慌。
“你不是要看吗,看啊看啊!”赫连承捡起地上的鞭子对着陶夭就打了过去。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陶夭到底挨了多少鞭,只知道白色的劲装津成了血色,陶夭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睁着。
许是过了一个时辰,许是过了一刻钟,赫连承终于停了下来,开了口:“陶氏,你最好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然你就再回牢里,一辈子都别再想出来!”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陶夭闭上了眼睛,终于可以歇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