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她长得丑，二是因为她是长房的嫡女。
从她四岁脸上长出斑点后，她便免了她每日的请安。
那张脸，就算隔着帷帽，她都觉得恶心想吐。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司家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老太太私心里认为是上天对司伯临继承爵位不满，才降下惩罚到他女儿身上。
若是司伯渊继承了爵位，就没有这些糟心的事了，永宁侯府也不会变成整个帝都城的笑话。
想到这里，老太太肚子里就憋了一团火。
“柳妈妈，你告诉二姐儿，屋子里都有哪些长辈？”老太太的嗓音都锐利了起来，一心要和悠然磕到底。
柳妈妈领命，一一指给悠然看，“这是二夫人，这是凌姨娘，这是舞姨娘……”
悠然打断她，“姨娘也是长辈吗？”
柳妈妈愕然。
悠然不去理她，走到游氏面前，叫了声“二婶婶”。又接着道：“说到规矩，我进来这么久，也没见两位姨娘站起来跟我请安？”
姨娘只能算半个主子，在主家的子女，尤其是嫡子女面前，只算是奴才。
长期浸淫在宅斗小说中的悠然，这点还是知道的。
舞姨娘大囧，她是真的冤。
她虽然敢和方氏叫板，但对悠然还是毕恭毕敬的。
刚才看到悠然进来，她想起昨天的事晃了神，才忘记了和悠然请安。
听到悠然责怪，忙起身拜倒，“是奴才不懂规矩，请二小姐责罚。”
司妍然也求情，泪眼盈盈，“二姐姐，姨娘不是故意的，她平时对你……你知道的……”
悠然就笑了，“我当然知道，姨娘快起来，说什么罚不罚的。”
舞姨娘期期艾艾地起了身，也不敢坐了，就一直站着。
那位凌姨娘也站了起来，却没有舞姨娘的诚惶诚恐，只道：“二姐儿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样中气十足的，丫鬟跟我通报说你上吊自裁，我还以为开玩笑呢！”
高手，这是高手，不动声色就把话题转回了悠然身上。
老太太终于想起来今日叫悠然来的目的了，眉毛一竖，厉声道：“在我这里还这么放肆，看来你父亲真是太纵容你了，纵得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司家的荣辱，为着一个男人上吊自裁，闹得满帝都都知道，你是要丢尽司家的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