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取笑欧阳海泽。“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刚我看见大哥你对着‘那位小姐’望到连魂魄都要跟着‘那位小姐’走了。”“我就说海泽他何止魂魄都走向‘那位小姐’,可能连‘心’也都跟着人家走了。”
孟景胜与欧阳海泽从小玩到大,孟景胜从未看过他会如此这么‘失态’,甚至连以前与慕予涵交往时也没有这种不寻常的状况出现。“海泽,我想你是一见钟情了。”孟景胜经过分析后,再加上他的经验,所得出的结论。“那有你们说得这么夸张,我只是刚刚想起一些东西了吧。”欧阳海泽淡淡地没有任何感情反驳着,但他心里却因刚才的窘态而纳闷着。“不过,说真的,虽然我看不清楚‘那位小姐’的脸儿,不过,我听到她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听得出她是个可爱,而且感受到她是个不造作的女子,应该很讨人欢喜。”欧阳易玉不自觉地喜欢慕水双。
“哟…太阳要从西边升起了,想不到你也知道什么是‘可爱’、‘讨人欢喜’,不过你距离‘可爱’、‘讨人欢喜’的标准就远得多,说你‘泼辣’就差不多了,哈……哈……”孟景胜无时无刻都要找易玉斗嘴,因为与她斗嘴是人生一大乐趣,这么好玩,他当然不会错过。
“要‘可爱’、‘讨人欢喜’当然要看看是对谁做的,好像你这种不可一世的‘二世祖’,而且你该不会忘记自己是‘不正常’的吗,我才不会那么笨,做给你看,我可要赔本呢。”欧阳易玉并不打算继续与孟景胜斗下去,因为她现在最想知的是慕水双在欧阳海泽心中的地位,毕竟他们是一起成长,欧阳海泽的微妙反应已经引起她的注意。
“大哥,你一定看得比我们较清楚的,‘那位小姐’究竟长成怎样?”“没有什么特别,五官端正。”欧阳海泽没有作认真的回答,因为他还未了解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为只是见了一次面的女子如此失魂,以前也没有这样失态,而且还会替她担心起来,他不愿再想,他认为只是近日睡眠不足所引致刚才的失态,对了,就是这样。但是欧阳海泽不知道他很快将与慕水双再见面,要知道月老牵的红线谁也躲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