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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你之所以会感觉吴昭切开你的肚子,却被你吓跑了,应该还是你的幻觉。”
我奇怪道,“如果是幻觉的话,吴昭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放过我的呢?”
余殇沉默不语,不知是如我一样无知还是另有隐情。
我拍了拍肚皮,穿好衣服,大大咧咧的说,“算球,想那么多做什么,难道我肚子里还真住着一只鬼不成!”
我带着余殇走出净水厂,走回车旁,打开车后箱,准备将那桶“水”倒掉,余殇却阻止了我,“主人,我才查了资料库,发现原来贝壳人的身体真的可以产生纯净水的,而且,变异水母非常罕见,它的毒液十分难以采集和保存,而且溶于水后24小时就失去了效用。所以,即使吴昭在这桶水里也下了毒,再过几个小时你就可以放心的引用了。”
我问道,“你得到的这些资料是哪里来的?”
余殇回答道,“我刚在法拉利的车载电脑里查到的。”
我心想,法拉利的车载电脑里怎么会有这些末世的资料呢?不过转念一想,藤蔓那么大的公司,在末世里搜集一些资料然后存放在车载电脑里,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然而,到底是谁搜集的这些资料呢?我突然想起已经自杀的马华生和实验室里的病号服,他们是不是和这些资料有关呢?
我本来还想再找找吴昭的麻烦,但看着深邃的海洋,便产生一种大海茫茫,沧海一粟的感慨,于是只有恨恨的对着大海骂了几句。
我让余殇驾车回到了位于盐田区东部华侨城的车库里,然后扛着满满一桶纯净水回到了家中。
晚上,我点着蜡烛,喝着纯净水,吃着饼干,心中却在盘算,明天又要出去找吃的了,因为最后一块饼干已经在我的胃里了。
吃完之后,我就躺倒在床上,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好像做了个梦,在梦中,我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到了一个地下室,那人突然转身扔给我一个东西,我接住一看,居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鲜血沾得我满手都是,我一下就给吓醒了。
我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心想中了变异水母的毒,后遗症可真麻烦。
我拿起杯子喝水,却发现杯子上有红色的血迹,我再一看我自己的手,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