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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拍背部,低声道:“沫沫,别怕,有我在呢。”
他耐心地抚慰她,为防止她伤到自己,他把她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与她十指紧扣。
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林以沫渐渐安静下来。
“亦琛,我好难过,好想去死啊……”她轻轻呢喃。
傅亦琛一愣。
他手指触及她的脸颊,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的女人体温高的不正常,自己居然一直没能察觉。
“林以沫,你发烧了,怎么不早说?”
林以沫沉浸在梦里醒不过来,就算她醒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傅亦琛找来温度计一量,林以沫高烧烧到了39.6°。
他试图将人拉起来送医院,但林以沫这女人一听医院两个字就很抗拒,一下子就惊醒了,巴着床沿死活不肯走,就跟要杀了她似的。
她烧的迷迷糊糊,话都说不清楚了,却特别坚持:“不,不要医院,不!”
傅亦琛气的想打死这个任性的女人,又拿她无可奈何,他翻了翻家里的药箱,没有找到退烧药,只好穿上衣服,出门买药。
外头天寒地冻,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北风呼呼的刮,大雪让能见度变得很低,傅亦琛找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药。
林以沫睡的迷迷糊糊被扒起来,嘴里塞进来一个苦苦的东西,她立刻吐了出去。
“林以沫,不想死就把药吃了!”
她被强行掰开下巴喂药,然后是水,差点呛死,林以沫想把苦药吐出去,无奈对方死死按着她的嘴。
没有办法,她只好委屈地咽下药。
刚一得到自由,她立刻把脑袋藏进枕头下,转眼进入梦乡。
林以沫一觉睡到天大亮才醒,这时她枕边空无一人,傅亦琛离开了。
虽然对这种情况早已预料,她仍有些失落。
她身体酸痛,头昏沉沉的,但状况比昨天好些,至少退烧了,大概是休息好了的缘故。
林以沫换上衣服回了林家。
林乐清母女没有出门,穿着盛装在客厅坐着,佣人们跑来跑去,打扫卫生,跟过年似的。
赵英香不住大声指挥:“我从澳洲订的新鲜龙虾到了没有?催一催!轻一点,那可是法国运过来的葡萄酒!不要用这套餐具,用那套镶金边的!酒杯一律换成水晶镶金边的,玻璃掉价!”
林以沫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