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的床头,板着他的肩膀在床上躺好。正要起身出去拿拖把,却被男人一把拉住嘴里还嘟囔着喊到:“楠楠!你别这样好么?我知道我现在很穷,但你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更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楠楠你相信我好吗?我爱你”
也不知道男人是说的醉话还是梦话,美女倒不是在意他说什么,现在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地上那些呕吐物,平时他就爱干净,最受不了男人身上的酒味,现在好自作自受请了一个回家,还吐了一地。待会没人帮自己的打扫。雅菲用力捏住鼻子,皱着眉头使劲甩开男人的手,从房间了跳了出来。关上房门长出一口气:妈呀!再呆一会我也要吐了!天哪,我这是在干嘛?自找苦吃么?不行我得去找个口罩。
等她带上口罩从自己的卧室出来,梦琪她们三个刚好回来,看到雅菲这个样子方妍差点笑出声来:“我说雅菲姐,你这是干嘛?大晚上的你戴什么口罩,不知道还以为又来非典了呢。哈哈!”
雅菲带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们不知道,那小子在路上没事,刚躺下就吐了,弄了一地。人是我请来的,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还要我去打扫。那个酒味哎哟可真是受不了。好了,不说了,你们睡觉去吧,明天还都上班呢,我也去忙了。没办法,谁叫这小子救过我一会呢,如果还有下次,打死也不管了。”
方妍跟雯雯先回去了,梦琪留了下来,去浴室涮了个拖把跟苏雅菲一起打扫地上的污秽,弄得雅菲很不好意思。任越还是那个样子,睡一会就说一会胡话,不过两个人也没人搭理他,都希望早点打扫完离开这里。
天已经大亮,任越睁开眼睛想看看这是哪里,却感觉到头疼欲裂,痛不欲生,差点没惨叫出来。这醉酒真他妈不是以般人能忍受的了的,可不光是头痛,胃里还跟烧着了一样呢!总之这个全身上下就没有哪个地方好受。鼻子也不是很好用,总闻着到处是酒味,再看看身上盖的被子:粉红色的莲花鲤鱼戏水被!蓬松柔软,明显是个新被子。床也很舒服,下面的海绵垫很厚,整个人趟在上面很有感觉。
‘这是哪里?’任越挣扎着想做起来,可头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