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围栏,都分别用牌子标明了:深孔事故门,表孔事故门等等。
月裳看不明白,伏身看每个围栏以下都是直通坝体内部,凿穿坝体,偶会有风卷入发出细不可觉的呜鸣声。
坝顶的风光真的不错,一望无际的长江头尾被横跨的三峡水利大坝给截断,左岸是14台发电机组,右岸是12台发电机组。
听那郝老说三峡的这些发电机组运作出的发电量供给绰绰有余,难怪昨晚去江边见那大桥通体发亮,想起她在宁府时只能点满屋子的蜡烛油灯还要小心翼翼避免烧到布条之类的东西,月裳浮起丝苦笑。
妹子来,咱俩照一张。宁岩把相机交给苏琪,搂过月裳的肩笑道。
月裳看了眼宁岩,这几天接触下来,没觉得宁岩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倒是她一直提防着恐怕会惹人心疑,宁岩除了比较粘她外,倒不失为个好哥哥。
月裳任由宁岩搂着她,想得格外开心,如果老天能开眼让我和常人一样在亲人朋友的陪伴下白了头发,她也就知足了。
琪琪,来,找个人给咱们三人照一张。坝顶风大,月裳得用比平常高些的音量喊话才行。
风声卷着话音落进了有心人的耳里,琪琪?昨晚的那手机上来电显示的人正好也是叫琪琪的。
这下林沛心里笃定了那部手机就是月裳的,不过他没打算要月裳知晓昨晚的事,就想藏在心里,可是手机要怎么还给她呢?林沛有些苦恼了。
拍照,听郝老的现场报告,这么一折腾下来也接近中午了,准备要往回去时看到从坝顶的另一端来了一群戴白色安全帽的学生,看来是别的学校来实习的。
林沛招呼着学生先集合好准备下坝上车,就见往返的人流里月裳和苏琪在原地翻看着背包,他的脚就忍不住地往那挪去。
你昨晚手机有带吗?我给你打过没人接的。苏琪帮月裳撑开背包焦急地问。
有啊,早上时我好像没拿,以为就在背包里的。月裳也很苦恼。
那怎么会不见呢?难不成被人拿了?苏琪皱着眉,来这之前老师有说过治安不是很好,往届就有发生过手机被偷的事件,要不报给老师吧。
等等。月裳努力地回忆,昨晚上她好像晕倒前有想过要打给宁岩他们的,手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