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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失去了所以的气力,只剩下半跪在地上的力量了。
“把土埋上,埋上!”有人疯狂地叫起来,要不埋,这些虫子爬出来怎么办。在南疆,虽然这种弄蛊的人很多,大家见怪不怪了,但真要有那么恶心的虫子出现在眼前,心里还是很难接受的。
我过去说,不可以,我不能让爷爷的尸体刚出现就又被埋了,可这会儿谁会理我?两只手就把我抱住了,我亲眼看着他们用土,一点点地填了上去,填好了之后,还在上面剁了几脚。我的眼泪自动流了出来,双腿麻木地走到村长身边,怨念极重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村长脸色很尴尬,他不知道要跟我怎么说,他作为一个村长,这么多村民都说要埋,他不好站出来说不埋。
看着场面这么僵,一个年龄比较长的老者,站了出来:“许诺,你爷爷在生前给村子里帮了不少忙,大家心里都记着,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己,你好好活着,就是你爷爷最大的心愿。”他是村子里岁数最大的人,今年都九十二了,但脑子还很清醒,说话也清晰,是村子里比较有权威的人。他都出来说话了,我不好再闹脾气。
在一旁的二叔却冷笑了声,似乎对老人说地话很不屑一顾,要是他,估计早就把噬尸蛊放下去了吧。
噬尸蛊最喜欢的就是尸体肉了,如果有地吃,它长地会很快,这对任何一个炼它的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
而二叔,爷爷在他眼里,是怎么都比不上这噬尸蛊的。
这件事就算完了,在村长的安排下,爷爷举行了殡葬仪式,还找了隔壁苗寨的一个指路师,给爷爷风风光光地葬了,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去了。那天发生的事,除了去的人,谁都不知道。
我在村长家休息了几天,情绪也好多了,可以出来走走,爷爷交代的事,我准备今天就去办。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几天,一直没看见婷婷,村长也变得很奇怪,不是呕吐就说些呓语,可能是那天看见尸体上的东西,受刺激了。
我问村长,婷婷现在是住学校了吗,村长一愣,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只说婷婷要再过几天才回来。
“哦。”我应答了声。
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