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眼:“这怎么行?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宇,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太多。”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欲望必须要用代价交换,这是阴阳纹身的规则,我最清楚不过了。
这天夜里,时隔许久,雯雯又开始梦游了。
“血,我要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响起,我浑身一个激灵,噌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起身一看,我情不自禁打了个颤,雯雯正一脸娇笑地看着我。只是那抹笑容越看越诡异,就像是丧葬扎的纸人,僵硬而阴冷。
我一扯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纹身,这么久以来,该怎么做我已经轻车熟路了。
雯雯一个哆嗦,似乎要晕倒过去,可片刻之后,她又强打起精神,脸上的表情变得狠厉毒辣起来。
“说好了的,血,给我血,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血了。”
接着,雯雯跌倒在床上,算是终于安分下来。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她不停地哭泣嚎叫着,一直叫到了第二天早晨。
“啊!”一声尖叫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冲进洗手间。
这是怎么了?
雯雯活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岁似的,皮肤变得干巴巴的,无论是脸色还是嘴唇都苍白得没有一丁点儿血色。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雯雯”说的话。
它说它要血。
这些天受到我手臂上纹身的压制,它一现身就被我的纹身吓走了,根本没有办法每天喝到足够的动物的血。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如此凶恶的这玩意儿?想必是走投无路之下,它想要拼死一搏,开始吸起雯雯的血来了。
雯雯一看到我,连忙收起惊慌失措的神色,讪讪一笑道:“有蟑螂,吓了我一跳,宇,你快出去吧,我还没化妆,太憔悴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忽地,似乎看到雯雯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这样下去不行,长此以往,别说等到纹身消失,雯雯早就被吸成人干了。
人家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活了这二十几年,手足我倒是没见着一个半个,反倒是这“衣服”我可就这一件,一想到雯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脑子就一片空白。
我心里一沉,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