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成。但他明白铁门挡得了别人却挡不了盖九霄,遂命人写了这五个大字。据他想盖九霄是绝不可能甘冒无耻之名而擅入其内的。
盖楚鸿道:“你曾劝我不要恨他,也曾说过这样是不孝,可是寥姑娘,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恨他入骨?”不等寥风竹答言,他“蹬蹬蹬”几步上了楼,径自来到床边柜前打开了柜门,一封封推扎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信登时映入眼帘。
寥风竹见了这些足有千封的书信不禁惊愕得瞠目结舌。
盖楚鸿黯然说道:“寥姑娘,看到这些书信了么?它们都是我母亲托人送去给他的。新婚三天盖九霄不辞而别,母亲不仅不怨恨他,还瞒了阿公阿婆四处打探他的讯息,一封又一封不停的给他寄书信。小的时候,我见的最多的便是泪水了。”盖楚鸿抬起头来,盯住寥风竹又漠然地转了头,道:“很多时候,我从梦里醒来总发现母亲偷偷的垂泪,问她哭什么,她说:‘没有哭,是眼睛迷了’。终于有一天,我冲口问道:‘为何娘的眼睛每天都被迷住?鸿儿知道,娘是在想他,那个不管你、不管阿公阿婆的盖九霄!’”
阁楼里一下子寂静了,丝丝风声掠过送来几声鸟鸣,压过了他愤恨话语的余音。
过了好半响,盖楚鸿才继续说道:“母亲当时吓住了,像那日坟前你吃惊的样子。”盖楚鸿转头望向窗外遥渺无际的穹天碧野,“那年,我只有三岁。可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已经尝尽了无父了孤苦,看尽了母亲的泪水,”寥风竹发现盖楚鸿的睛中渗出清泪,转了几转,他硬生生闭眼将之吞下,又突然睁大了眼睛攥起双拳似要擂打前胸,愤懑之情溢于言表的喊道:“每天都在看哪,泪水,母亲的泪水我每天都在看哪!可我能怎么办?”他哭道:“劝也没用,说也没用,廖姑娘你说,除了恨盖九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寥风竹叹息着点头,心道:“鸿儿还真是命苦!”
“后来,阿公教我习武,阿公说,‘鸿儿真是天生的习武好苗子,天资聪颖一点就透!’不错,很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