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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脑海都不能让他改变想法。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钻进去了两条长虫,一条冷冰冰的,一条又滚烫滚烫的。这两条虫子刚开始时互相看不顺眼,你咬我脑袋、我啃你尾巴的打的不可开交,它们翻滚撕咬所带来的疼痛就好像已经将他的五脏六腑给搅成一团烂西瓜似的。
渐渐的,两条虫子似是已经互相将对方吞下,融合成一体,但那种疼痛却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形态。他的体内不再是忽冷忽热的痛,而像是突然多出了一把又软又利的刀子,随着他血液的流动,这把刀子四处切割,光是那种疼痛所带来的想象都能让李柏仿佛看见身体里的鲜血淋漓。
“哇!”一口鲜血喷出,李柏终于睁开了眼睛。
“忍住!”身后忽然传来人声,低沉尖锐,“你经脉寸断,若不想就此做个废人,那就不要乱动。”
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出现在脑海,虽然之后发生了什么李柏不清楚,但他也能猜得到,自己肯定是被殃及池鱼了。
经脉寸断?娘咧!武侠小说中这不是必死无疑的重伤吗?我居然还活着,听身后那人的说法,感觉着他抵在自己后背上的双掌,像是还有恢复的希望。
他的心一下子活泛过来,那种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惫懒的性子竟然让他在那么一瞬间有了想看看自己脑袋冒没冒烟的冲动。
他此时正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身下是一张铺着厚厚羊毛的锦榻,榻前不远一个方形镂花香炉,正袅袅的散发出淡雅的香烟。炉后是一扇屏风,屏风侧面的墙上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置着书籍古玩,很明显这是一间书房的内室。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李柏不敢乱动,只好出声感谢。
身后那人说道:“不必,你的伤因我而起,救你性命本就应该。”
当时,李柏昏迷前也只看清了身前袭来的黑衣人,不知道将他抓住当挡箭牌的火蝎老人模样,不过火蝎老人既然能拿他当挡箭牌,自然是不可能救他的,所以身后人这么一说,李柏立刻便知道他是那名黑衣人。
虽说受伤有他的责任,不过对方能够出手相救,且言明责任,倒是不失光明磊落,让李柏顿生好感。
“不说便不说,”李柏道,“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