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都查过了,这家餐馆虽然为省钱用了腐败变质的食材,但并未发现人体组织成分。而且,支队查清了该受害者身份,正是这家餐馆的幕后老板谢利霆。”
“噗~”华钰忍不住喷了:“泻立停?这名字够个性,仿佛是在刻意逗我笑。”
“别打岔,严肃点!”祁烙轻声呵斥,又立马接着说道:“据餐馆员工所述,谢利霆于三天前下午曾通知员工称有事要去外地一段时间,在此期间餐馆正常营业,有事通知他老婆。”
“但没想到,昨天他的脑袋就被人藏到了餐馆后厨的菜篓子里。”说到这里,祁烙也有些唏嘘:“很快有员工确定了他的身份,支队同事本想通知她妻子来认尸,或者说‘认头’,但无奈她电话也打不通,只得找上门去。”
“走到家门口,那小警员嗅到血腥味,立马认识到情况不对劲,便采取了紧急措施暴力破门而入。结果,警员就在受害人家中客厅茶几上看到了摆的整整齐齐的五颗人头,而三间卧室内各有两具无头尸体。”
“经过支队法医确认,算上谢利霆,六颗头颅正好与六具尸身对应,为一家六口人。所以……这就是一桩不折不扣的灭门惨案!”
越说,祁烙的脸便越黑,显然对凶手的残暴手法感到异常愤怒:“不论是在餐馆后厨发现的人头,还是灭门惨案,都有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所以厅长亲自下令,要求咱们总队设立重案组入驻南都支队侦办此案,破案时限四十八小时。”
“如果没完成,我是不是还得回那个黑黢黢的禁闭室?”华钰幽幽的说道。
“对!”祁烙严肃的说:“如果超过四十八小时,即使破了案子也没有功劳。甚至不仅无功,还要记过。不仅是你,我也得陪着一块进小黑屋。另外,重案组每个人都得交一份检讨。”
“说实话,我早就准备了好多检讨,到时候只要填填空就成。”华钰开个玩笑,让祁烙稍显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一点,这才说出自己的看法:“卷宗我大概也看了,不过上边并没有细致的尸检报告,目前能得出的结论有限。”
祁烙说:“首先揣测下作案人的动机吧。”
“我也这么想。”华钰说:“初步推测,作案人动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