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端正坐着摆出是正事的架势问她:“昨日花灯诗会逛的如何,没有碰上乱七八糟的人吧?”
“不知阿爹说的乱七八糟的人的是谁呀?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堂姐既然要去花灯诗会,怎没和我一起,阿爹你也不提醒我一下,倒显得咱们大房容不下他们一样。”
席悠也是端起架势,故意曲解了自家阿爹的意思。
“这个……这个嘛,”席景言有些心虚,当然是他故意不说的,不就是怕席明玉捣乱,打扰了两个年轻人的相处。
“哼!”席悠冷哼一声道:“阿爹你明知道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善茬,之前我被堂姐蒙在鼓里受她欺骗,你还提醒我呢,现在我好不容易认识到了堂姐他们的真面目,你又心软了。”
“就席晋元那个秀才都是阿爹你给他用钱捐来的,他还要考会试,这摆明就是个借口,说是暂住,恐怕到时候他们根本不肯走!”
席悠这些话虽带着气,却也颇有语重心长的样子,听得席景言一点都没不高兴,反而笑呵呵的。
“爹都知道,咱们之前不是讨论过了嘛,今天不说这个,你昨天跟常贤侄一起逛诗会,觉得他如何?”
“尚可,人比较温和,但恐怕只是表象,就跟爹您说的,他一个人挣得这万贯家财,没点手段怎么成。我总觉得他有所图谋。”席悠这话回的认真,能听出来是真心话。
但席景言却心中一梗,替常逸仙可怜起来。傻姑娘,人家当然有所图谋,图谋的不就是她自己。
话是彻底聊不下去了,他心里这么想但能真的对阿悠这么说吗,必然不能。
阿悠对男子有所防备总是好的,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也不晓得那个刁先生究竟对他的阿悠做了些什么,让阿悠的态度大变。
改日得空他可要去好好问问,定是做了对不起阿悠的事了!
用过早饭,不多时,柳月宛便登门了,风风火火的直奔向席悠的院子,路上碰到席明玉,不得已只能停下好生客气了一番。
“阿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柳月宛。
如今天气还冷着,席悠屋里燃了炭盆,如今正拿着账本仔细看。
她先前想着毁了刁玉树的仕途,便让他坏了名声参加不了会试,如此才解恨。
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