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当天地间繁花涌动之时,她却忽然停下来,将目光转到长生树旁。
树下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人,那人似乎正看她。
寒川翻身而起,身姿轻盈,退出花阵转过身来,下颌微微扬起,神色孤傲,一袭黑衣显得她的皮肤更是白皙光滑。
见那人神色微愣站在原处,寒川心知并非擅闯园林者,不由得微微颔首,收了那副冷傲的模样,眼里已尽是淡漠。
她玉手一挥,那些泛着星星点点的光的花瓣顷刻间纷纷下落,在半空化为乌有。
寒川已猜得来者身份,她并不理会那人,却不慌不乱地退回树枝上盘腿坐下,没有前去接待来人的意思。
她向来如此寡淡,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入她的眼,又仿佛世间万物皆与她无关。
听得树下有人喊她,寒川才起身缓缓下落,衣裙与长发在微风中荡漾,那身影更像是一朵开的灿烂的花。
管事的当着那人的面责备她:“太子远来,你怎可待在树上,让太子久等?真是好大的胆子,几日不训诫,越发没规矩了。”
寒川看了那管事的一眼,又看了那太子一眼,便垂下眼,后背却挺得直,神色不卑不亢。
她向那位太子行礼,亦不行跪拜之礼,管事的又惊又怕,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转动了好几回,最终停在太子的身上。
太子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寒川,那管事的便斥责她道:“你怎可不行君臣之礼?寒川,你真是越发无礼了,太子息怒,小人管教无方,叫这不懂规矩的丫头冲撞了您,小人回去一定好好训诫她一番,您……”
太子打断了管事的话,只盯着寒川浓密的眼睫毛问她:“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寒川抬头淡淡的说道:“太子贵为九重天的储君,仙家人对您自然恭恭敬敬,见了您必然要行跪拜之礼,可我虽修习仙术,却并非仙家之人,故而不拜。”
“你是战神的子嗣,自然是仙家的人。”
“战神早已身死笸箩场,我便不是仙家的人。且天帝既然叫太子殿下到我历练,那我便担得起教导太子的责任,我既然视太子为学生,那太子亦该视我为先生。”
寒川的话不带丝毫情绪,若非她的眼里始终平淡,太子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