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泡了五年了,一点作用都没有。楚易,你是不是聋了,你媳妇都要上吊了,你在这里磨蹭什么。你......你是想气死我跟你妈,是不是,是不是?”
楚岩山激动了起来,想拿东西砸醒楚易。
除了陆月芬,谁还肯嫁给楚易啊?
楚岩山觉得自己已经耽误了儿子的前程了,不能连他的终身幸福也给耽误了。
为了照顾自己,楚易连大学都不念了,不顾一切的回到村里来照顾自己和妻子。
这些年为了给自己和妻子看病,家里已经穷的叮当响了,连新房子都便宜卖了,一家人搬回到了破旧的土屋。
想当初,他楚岩山还是村里的第一能人,全村第一个盖小洋房,第一个买三轮车的能人。
现在,却是一个废物,连吃饭都要人喂的废物。
要是可以的话,楚岩山早就给自己灌下一瓶农药,好让楚易解脱了。
“爸,你激动,我这就去。你放心吧,月芬就是闹一闹,不是真的要上吊。”说完之后,楚易将自己父亲的脚从桶里拿了出来,快速的擦干,放下裤脚之后才站起来。
看着楚易和报信的人出了院了,楚岩山才松了一口气。
家里都穷成这样了,除了欠自己恩情的陆家,谁还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啊?
楚岩山决定了,只要楚易和陆月芬结了婚,自己就把老鼠药给自己的妻子灌下去,带她一起走。
不能再拖累楚易了,不能了。
想着,楚岩山的泪水便涌了出来。
古话都说,好死不如赖活。
可是,他要活着,楚易就得苦一辈子啊。
楚易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生出了求死的念头,而且还是谋划已久的。
此时的他,冷眼看着旁边的女人。
楚易的目光落在王春艳身前那对晃来晃去的大果实上面,讥笑一句,“春艳姐,这陆月芬给了你多少钱啊,让你跑这腿?”
“胡,胡说,姐哪里有收钱。是,是你们家月芬真的要上吊,我好,好心才来告诉你的。你,你快点,去晚了,媳妇可真没了啊。”王春艳有些心虚的说了一句,没有想到楚易完全看穿了陆月芬的把戏。
“呵。看来,给的不少。”楚易的笑声很冷。
“另外,她可不是我媳妇,你可不要乱讲。再说了,我这五年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