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样子抚去,利索的收拾好了自己出门。
疾步走进总裁办公室,没有看见椅子上应该出现的那个人时,何顾松了一口气。
浑身的防备都好像在此刻卸下,她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却冷不丁被人拽住胳膊不由得踉跄几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怎么,才多久不见,就骚成这个样子投怀送抱?”讽刺的话语从背后传来。
何顾拢了拢微微乱的头发,轻飘飘的就像拂去了心上的那层带着疼的阴霾,她不疼,一点都不。
“沈总真会开玩笑,这不是十分想念你么。”
话音一落,何顾已然伸手勾住沈豫城的领带,将自己往他身上一带,仰头朝男人喉结深处舌尖舔了一下。
不出所料的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何顾满意的拍拍沈豫城胸口,下一秒人却已经离开怀抱去倒水了。
这是她习惯沈豫城的摧残后自保的唯一方法,把自己变得骚浪贱一点,会更好过。
毕竟沈豫城只想折磨她看她痛苦,如果她表现的享受甚至于反攻,就变得索然无味也就安全了。
——正如刚才。
再转身,沈豫城果然已经整理好自己,仍旧是高高在上犹如王者的男人。
不等何顾放下水杯,沈豫城便已经从资料架上拿出一份合同,丢到何顾面前。
眼神睥睨:“不管用什么方式,签了它。”
何顾捡起来扫了一眼,只觉得心一痛再痛,即使脸上掩饰的再好,也还是苍白了一分。
沈豫城又怎么会放过这么精彩的一幕,他就是喜欢看这个女人心痛的模样,觉得畅快淋漓。
“怎么,你该不会是……”忘了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何顾却已经按捺下情绪接话,“沈总,我怎么敢忘?你说这是我欠你的,不敢忘。”
“我说的?你欠下的是命!”男人突然暴怒,看向何顾的眼神都宛如利刃。
“沈总说什么就是什么。”何顾顺从的很。
可沈豫城却知道她根本没有承认当年的事是她一手策划,心机深沉心思歹毒。
事到如今整整两年,她还是不承认。
沈豫城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看她慢慢呼吸困难,看她痛苦。
眼中恨意都不曾消去半分。
“这两年你倒是一点记性都没长!”
“那你是不是还要把我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