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沉沉,偏了偏头,唇瓣落在她的颈子上:“马蚤、货。你说阿遥知道你这么饥渴难耐求着我上你的样子,会不会玻璃心的要自杀?”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笑了笑。
……
傅锦从没有想过会再次遇到宋遥,更没有想过,会跟他做出这种狼狈不堪的事情。
她十七岁那年遇见了身为病人的宋遥。
父亲是心理学的教授,偶尔兼职心理医生。
那时候的宋遥穿着一件高领的白毛衣,手指戳弄着父亲栽的绿萝,眼眸温柔,笑意清浅。父亲说,宋遥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目前已知,他是双重人格。
温柔的主人格后,是危险性极高的负面人格。
傅锦是不愿意掺合病人的事情。
但是宋遥找来了。
傅锦总是会回忆起那晚上的星星,宋遥半夜趴在她的窗户上,朝她吹口哨。那一刻的宋遥,有着放荡不羁的笑容与灿若星海的双眸。
宋遥在傅锦面前从来是温柔的。
温柔到傅锦时常忘记宋遥是个病人的事情。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她跟宋遥私下偷偷摸摸接触的消息传进了父亲的耳朵里。
傅东元竭力阻止,宋遥也被抓去了国外接受治疗。
期间的宋遥总是企图逃跑,期间还有一次闯过重重难关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捧着一大把的玫瑰满身狼狈单膝跪在她面前。
“傅锦,嫁给我。”
那天的宋遥像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弦,他胳膊上全是打镇定剂留下来的针孔,被锁链束缚留下来的淤青,他哀求着:“傅锦,嫁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傅锦……”
“你救救我好不好?”
“救救我。”
傅东元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就找到了傅锦,让医护人员把宋遥抓走。那把要递给她的玫瑰也被践踏的不成样子。
宋遥当时挣扎地像一头狮子,他是个疯子。
傅锦从来都知道。
她喜欢这个疯子喜欢的不得了,可她的父亲说,再跟宋遥有牵扯,就是逼着他去死。
所以傅锦精挑细选找人嫁了。
她需要一个表面的家庭来让父亲安心,她的老公同样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来做伪装。
她的老公是个同。
如今,他是个畜生。
傅锦的手机已经被侮辱性的微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