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然必须下去。
这个早餐吃的还算不太压抑。
夜北寒不在,展修却一口一个“姑妈、姑妈,”哄的夜母高高兴兴的。
“嫂子,我让厨房炖了白粥,你多喝点!”展修知道嫂子起来了肯定头疼,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当着姑妈的面熬醒酒的,只能喝点白粥缓缓了。
言夏对他笑了笑。早上的新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口中满是莫名的苦涩。
夜母闻言,嫌弃地看了一眼言夏,又扯到了传宗接代生孩子之类的事。
展修虽在一旁劝着,夜母却始终不停。
言夏想,自己的儿子出了那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给她一个解释么?难道她言夏就没有一点尊严、一点底线么?
铛,言夏突然猛的把碗重重放下,“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言夏提起包,背后传来夜母教训的话语。一瞬间,红了眼眶。
“嫂子,你去哪儿?我送你。”展修追了出来。“这儿不好打车。”
言夏垂着头,倒吸了一口气,没有拒绝展修的好意。
“送我去市政府吧,我想找我爸爸。”
一路上,言夏情绪都不太高。展修理解她,一个女人看见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纠缠,心里一定很难受。可是,他看的出来,夜北寒并非对言夏没有感情。
于是,言夏下车之际,他叫住了她:“嫂子,其实寒子对你并非没有感情,只是可能放不下往事,希望你能理解一下他。”
言夏听完,愣了一下。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回答说:“好。”
毕竟是女儿,言夏很容易见到言父。
言父正戴着眼镜坐在办公桌前批着文件,听见言夏的招呼声,抬起眼从眼镜中瞧了她一眼,复而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文件。
“爸爸,我想和夜北寒离婚。”言夏被爸爸这一眼瞧的没底,鼓起勇气说。如果得到爸爸的支持,离婚就会少很多麻烦。
言父看也不看她,板正沉厚的声音响起,戴着一股子不耐烦,“你不是小孩子,不要胡闹。”
“爸爸”,眼前的父亲让她觉得陌生又委屈,他把她领到言家,给她好的生活、好的教育,就是为了把她当成一件商品送人么?
“爸爸,我和夜北寒没有感情。您也知道他心有所属,我们的婚姻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