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南烟磨磨牙,不停的在柱子上盘旋着,“我确定!反正我也冻不死,我就在这上面唱歌烦死你!”
“边陲有很多野狼,说不定你能把同类招来,既然你不吃,那就算了。”说完,君凤澜示意独鹰可以回去了。
在空中转圈的廖南烟对着君凤澜的颀长而幽冷的背影吐吐舌头,想要吓唬她,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这里可是军营野,教练场附近还有灯火,狼根本不敢靠近。
她正想着忽然离着自己最近的两束灯火居然……熄灭了。
可恶!君凤澜一定是故意的,就等着她被狼给吃了!
好好好!
他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无理无脑,她就不会让他好过!
虽然她被冻得全身发寒,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大脑还是飞快的运转着,想到了一首适合军营的歌。
今夜她要把所有的将士都唱哭了,让他们再也没有士气去打仗!
“……咳咳!”空旷的教练场,廖南烟清嗓子的声音格外的明显,空荡荡的飘散了很远,连她自己都吓得缩了缩脖子,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我看得见云在天上混乱的飞,我听得见滚滚沙场埋一滴泪,这是谁的沙漠……咳咳……我忘了我是谁,又是谁让这天黑……”
因为西北风太过强烈,让廖南烟的声音都被淹没,她不得不扯着嗓子嘶吼着,本来一首很好听的《木兰情》生生的被她唱走了调。
被她这么一吵,军营里的人都睡不着了,特别是挨着教练场很近的几个帐篷的人都聚集在门口向外看着。
姜小白就在其中一个帐篷里,他扶额,这个女人还真是精力旺盛。
“……醒在黑山,睡在黄河风吹往北,,昨日故乡东市骏马在等着谁……”廖南烟依旧声嘶力竭的吼着。
回应她的除了呼啸狂猎的西北风,再无其他。
主营帐中。
君凤澜听到了廖南烟的“鬼哭狼嚎”,他微微皱眉,她又在搞什么花样?
他披上大氅走了出去,站在营帐的门口向教练场看去。
他发现还有其他人也在看热闹,冰冷的视线淡漠的一扫,所有人吓得都缩回了脑袋,但是心里都非常的好奇,接下来会怎么样。
“……铁衣下的你我,从患难到心碎,我问天是白是黑……”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