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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觋唯一的儿子,也是下一任的白觋。
本来跟着长老炽凰学习巫理知识的应铭听说悦心殿的女人快生了,有些好奇,便跟炽凰告了假过来看热闹。
雀余又是摇摇头,又是摆摆手的,还指指悦心殿的方向,结果发现自己比划了半天,应铭只是歪着脑袋一脸看好戏得望着自己,雀余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跟我来吧。”
应铭大大方方走进悦心殿,门口的侍卫仅仅是向他弯腰行礼:“君少。”
雀余擦了擦眼泪,小跑着走到悦心殿门口,迟疑了一下,朝里面走去。或许是因为应铭在里面招手,原本一直阻拦她进去的侍卫们没有继续拦着她。
“父亲。”
走到白觋面前,应铭收起顽皮的心性,恭恭敬敬得向白觋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安静得站在一旁。
雀余看了一眼抱着婴儿的白觋,像是被惊到的小鹿,慌忙朝床榻跑去。可惜,等待她的是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的研裳。
‘啊!啊啊!’看着研裳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双杏眼无神得望着床榻顶上,对于雀余的无言呼唤没有一丝反应。
‘求求你,救救君女!’雀余冲到白觋面前,一下跪倒在地,不断得将头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即便磕出血,她也没有停止。
“尊主,夫人已经去了。”
巫医的话彻底断了雀余的念想,她趴在冰冷的地上,头抵着地面,魔怔得想着巫医的话。
“知道了,收拾一下,好好安葬吧。”
白觋叹了一口气,没有理睬雀余,抱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婴儿,招呼了一下应铭,便从容离开。
原本热闹嘈杂的悦心殿因为玄觋的离去,一下清空了许多,只有几个奉命收拾寝殿和尸身的侍女依旧忙碌不已。
“父亲,这是我的妹妹吗?”落后白觋半步,应铭抬头好奇得问道。
“是的。”
“可以让我抱抱吗?”
白觋看了一眼有些本性流露的应铭,打量了一下他还算结实的小身板,便俯身将婴儿递了过去。
“皱巴巴的,真丑。”笨拙得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应铭仔细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才刚出生的婴儿本来就不像出生一两天后那么白嫩,加上额间一道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