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走,触碰到他的胳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凉,我忽然想起了之前从打谷场回家时那种感觉,虽然没有那么强烈,可是却有些相似。
我的手不由一颤。
“这开封的房价太贵,我在地下室住,身上的寒气重了些,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我身上总是忽冷忽热的,你别怪。”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咧嘴笑了起来,这一笑,他的胳膊就忽然有了温度。
“没事,没事。”他这么一说我顿时释然了,继续扶着他上公交。
我们到公交站的时候正巧赶上开往道士房的班车到站,上了车车上却稀稀落落的没有几个人,那中年人刷了公交卡就带着我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车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区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陆陆续续走了下来和我们一起走进小区,那中年人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带着我往西南方向而去,没一会儿就在一座没有院子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主屋门口挂着的两个昏黄的忽闪忽闪的灯笼没来由的觉得有些不自在:“这里距离开封市那么近怎么没有用电?”
“别提了,我昨天来的时候就停电了,说是夏天用空调的多整改线路。”那中年人叹了口气就上去敲门。
我觉得他这个解释很合理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他身后一眼不发。
“门没关,自己进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屋里就点燃了一盏油灯。
“胡医生,打扰了。”那中年人哈哈笑着拉着我进了屋:“上次说的我的腿的事儿……”
“药引子带了没?”
我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带着老花镜,穿着个破旧的白背心,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大伯正懒洋洋的躺在椅子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油灯,桌子上除此之外只有一个黑漆漆的镇纸。
想来这人应该就是胡一仙了!
“带来了,带来了,您瞧瞧?”那中年人点头哈腰的说着手却没有动。
我正疑惑他的药引子是什么,胡一仙忽然向我看了过来,这一看,他立刻站了起来吃惊的道,:“你……你是纪殇?”
“大伯你认识我?”我顿时一愣。
“刘跛子!你他妈瞎胡闹!滚!”胡一仙恶狠狠的瞪了那中年人一眼,那中年人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