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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记得。”
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
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面对心爱女子时,竟也会温柔起来。
沈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双黑绸金丝靴子,停在她眼前时,好像顿了一瞬。再抬起头时,秦懿与蓉皇后已经走远。
她起身,身子向后歪去,幸好边上的宫女扶了她一把。她匆匆道谢,掩面离开,却还是被人识出了身份。
“她……她不就是陛下以前的……”
“嘘……”
沈熹走远,没有再听那些议论。
离咸安宫数十米远,空气中便浮动着浓浓的药味。夜空上,几根枝丫高高耸起,像是恶魔的爪子,那恶魔之躯便牢牢攀附在咸安宫身后,将她与秦君慕困在其中。
她轻轻推门,见秦君慕已经熟睡,碗里的药也喝完了。她替秦君慕掖好被子,才找来金创药,坐到烛火下,轻轻涂在身上的伤口上。烛光幽寂,四处安静,她的呼吸格外的清晰,格外的不平稳。
她脑海止不住闪过在御花园秦懿路过她身边的场景,心里一顿,随即吹灭灯火,将自己置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过了许久,呼吸才渐渐平稳下去。
——
深夜,可怕的梦魇又在她心中浮现。
她与彼时还是太子的秦君慕,赤身睡在一起,被宗铭帝与郁贵妃捉奸在床。
“太子是懿儿的长兄,沈熹是懿儿的未婚妻,可他们二人竟做出如此罔顾人伦的事,陛下,你今天一定要给懿儿一个公道啊!”
“不,娘娘,我与太子殿下是清白的!”
“你即是清白的,那敢将守宫砂露出来吗?”
“娘娘,我……我其实早已是懿哥哥的人。”
“你这妖女不要口无遮拦!”
“我没有撒谎……”
“好,那就让人唤懿儿过来对峙!”
她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恐惧到无以复加。
睁着眼睛望着殿门外,心里所有的期冀,都寄托在秦懿身上。
可秦懿来了,却说,他三岁识字,五岁颂文,七岁通识天下礼仪,一直谨遵父皇与师傅的教导,从不敢逾矩半分。
寥寥几句,便将她与秦君慕推进无底深渊。
宗铭帝盛怒,斥责秦君慕失德,废黜太子之位,而她按照大夏朝女子不贞吏法处以“洗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