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最不得势,作为京官,你没有才德,不过本宫也愿意给你机会,如今贬你去京都外的小县当个县官,好生管控那一届土地,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再有二心,届时本宫定不饶你!”里面的女人给人的杀伐感比眼前的王,更让人惧怕。商莫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金枉义还在地上匍匐跪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金枉义的背脊已经被冷汗浸透,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必须要撑下去。“王明鉴,供词在此,请王过目。”他拿出一张写满了罪证的供词,向上托举着递给商莫。夫子景南山的笔迹,在纸上是那么鲜活,而里面的内容,却让商莫双眼猩红,恨不得立马将他碎尸万段。“传令下去,太子立即扣压,关入掖庭!”“景南山及其景家九族内的亲系,全部处死……”林星晚听着他残忍的手段,终是没忍住跑出外殿,一眼就看到了金枉义丑恶的面孔,她拿起殿里的一根烛台就扔在了金枉义的额上。金枉义额头出血,依旧跪在一旁,一声不吭。“金枉义,你如此伤天害理,就不怕被你害死的冤魂找你索命吗?”金枉义一声响头重重磕在商莫脚边:“臣为了皇家血统纯净,死不足惜!”林星晚对商莫摇头。“王,你信他?他怎会是忠臣?”商莫恼怒将金枉义一脚踢开。“即便金枉义不是忠臣,但他绝不敢拿皇室的血统骗寡人,而你给寡人解释解释你跟景南山的如何一回事,如今连太子是都是你这**跟他的孩子,你对的起寡人对你的一片真心吗?”林星晚冷笑出声,他对自己的真心。这怕是她听到最可笑的一句话了吧,她瞥过商莫腰间挂着的一把断刃。猛然上前抽出,从奔过来轻舞见到,迅速上前伸手挡在了商莫面前:“王当心。”商莫反护住轻舞:“寡人倒要看看这个毒妇想做什么?”轻舞心疼对林星晚劝慰:“姐姐,别执着了,王待你这般好,你着实不该背叛他,但只要你愿意回头,相信王一定会放过你和夫子的孩子。”林星晚忍着暴虐的头疾之痛,眼神模糊,泪水也在肆意宣泄主人的情绪。她拿着断刃的手都在忍不住颤抖,“你倒要告诉我认何罪?”她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