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看到,恐怕他不是帮我把脑袋缝上,而是直接将我的伤口上的线全部撕掉,然后活吃了我。”
他说的东西我自然是听明白了的,但是很可惜的是,我还是不敢或者说不会去帮他把伤口缝上,因为我真的无从下手!
看出了我的坚决,他确实为自己今天冒冒然的行为感到有些后悔。
他在这么多老鬼面前漏了相,所有人都知道他应该是找到了自己的脑袋前来找我爹帮忙了,他之前的谎言存不住了。
恐怕他走出这个店门之后,但凡对他有所觊觎的鬼,都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这条街了。
“如果我来这脑袋缝好了,我还能活着离开呢,可惜我脑袋没缝好,这回麻烦了!”
对于他的这种现状,我只能表示可惜,而我无力帮忙。
“我真不会缝脑袋,而且就算是我想帮你缝了,我这连针线都没有!”
“我有!”
说话中,他拿出来一个大概有巴掌长的小草人。
一团不知是混杂了什么颜色的黑线,和一个经管捏成的针。
看着这个,我顿时就迷茫了,你不是让我缝脖子吗?怎么拿出小草人来?你到底让我缝什么?
见我一脸迷茫,他这才笑了笑说:“在下确实是个鬼,但是我让你帮忙缝上的确实不是我的脑袋,而是我的这个魂魄勇!”
我说我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张叔给我讲鬼妻娜娜的时候,讲了一系列的各种阴牌,超阴牌,甚至是佛牌,其中就有这个魂魄勇!
“你是个魂魄勇?”
“对,我是民国时横死在鬼子手里的一个国民革命军军官,是你爹做了这个魂魄勇给我一个安身之处,我平时被寄放在市立图书馆里,也算戍守一方,吃些功德。”
我信你个鬼呀,我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温婉知性的年轻人和一个当兵的联系一起。
我猛然间觉得这个家伙这一套说辞有点儿耳熟吧?
对,慧姐!
总来买东西的慧姐不是让我找寻她丈夫的地址吗?
我还特意弄了两张地图,一会儿等她来了打算给她的,要说这事情不能这么巧吧。
之前没听慧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