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望着恩爱的父母,心头便是一暖。
许希岩高兴得倒是把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今天秦淮父母打电话过来,说周末约时间,大家商量一下孩子们的婚事。”
许唯一皱了眉头,他父母也是迫不及待,这么看着她家产不放过。
“爸,跟我推掉,我自己会跟秦淮说。”
“瞧你这孩子,女孩子家怎么说,还是爸妈给你做主!”许希岩以为她心急想嫁入秦家高门。
众所周知,秦淮和许唯一在惠城已经是模范夫妻。
她眼眸迸发一点寒意,脑袋腾起渣男的模样,即使把他千刀万剐也难解她心头只恨。
傅红梅微微拉了一下他的手,“希岩,具体事情我跟你说,现在让唯一上楼休息。”
“去吧,好好休息。”许希岩让她上楼。
许唯一上楼之后,牙齿咬得很紧,秦淮已经对她身边的人都收买了,每个人都帮着他说话。
拿出手机,拨打那个电话,“池先生,你现在在哪里?”
“你说了呢?”池煦挑眉反问,带着漫不经心。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热闹的声音,就知道。
“你等着我,我马上到。”
说完两人就挂了电话。
傍晚,酒吧还是灯火通明,五光十色,吧台卡座都坐在散客。
服务员见到她,就恭敬带着她进去。
许唯一勾唇,这男人竟然知道自己会来找他。
门是开着,里面的灯光是白皙透亮,没有外面的繁华喧嚣。
但是二人周围都坐着衣着暴露的小姐,小姐们见到她都露出妒忌之色。
“许小姐,两天没见,如此想我!”池煦上下打量她一番,今天的打扮挺贤妻良母,密不透风。
“两位也不怕染病吗?”看着这些小姐,就觉得恶心。
顾谨义听着一乐,便把小姐们打发出去,她们还依依不舍的模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唯一没有理会他,转头问着池煦,“池先生,用得舒心吗?”
顾谨义也期待着这个答案,转头过去。
“舒心倒是舒心,如果是你更加舒心。”他身体往沙发里面一靠,双腿就弯曲成九十度垂放。
她脸色忽地不自然起来,脸颊有点热量,“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事情。”
见她这么心急与他撇清关系,池煦坚毅的脸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