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二少爷已经成了植物人,苏醒的可能万分之一。”
听到这话,张忠间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神色哀痛,似乎一瞬间就老了几分。
良久,他才开口道:“办完事,你亲自送小东去玉门山,请我的老友出手。如果他也束手无策,那我张家基业只能交与他人之手了。”
张忠间再度叹息,神情越发落寞,似乎对张东复原的事情感到渺茫。
与此同时,到家后的张安民,见儿子愁眉不展,以为他还在为老爷子的话烦心,便开口劝慰道。
“成儿,调查的事情就交给为父去办,这些天你最好待在家哪儿都别去,等着老爷子宣布最终决定就行了。”
张明成脸色依旧没有缓和,抽了几口烟慢慢的说:“其实事情已经明了,不管那两个人是不是方家派来的,咱们只管上门兴师问罪就行了,用不着花时间去调查。”
“我总觉着老爷子让我着手调查这件事,是另有用意!”
张安民哦了一声,不解的看着张明成,等着他开口解释。
张明成砸吧了两下嘴,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我觉得老爷子是在拖延时间!”
“只是我没想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
第二日天还没亮,韩策就已经起床开始晨练。站在龙山顶峰的别院,能将整个灵州尽收眼底。
故地重游,让韩策不胜唏嘘。
五年的时间,他从社会最底层爬到了北境境主的宝座。这种极端的人生体验,似乎就寓意着他此生注定不凡。
感叹之时,余天已经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书站在了韩策身后。
等韩策收回心神,他才捧着文书靠近。
“境主,这是刚从北境送来的文件。里面有北境边城未来两年的布防更调,请您过目!”
韩策转过身,没有去接文件,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方帅印,扔给余天。
“以后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拿军务来烦我,你看着办就好!”
余天面色苍白,捧着帅印跪拜在地,恳求韩策收回。
“境主,这万万不可。这帅印乃是国主亲赐,除四方境主之外,任何人动用皆是死罪。属下万不敢接受!”
韩策点点脚,示意余天起来,接着说道:“你是我贴身近卫,忠勇可嘉,此时我不在北境,又无心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