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筹码做到了赵一恒的对面。
“当啷当啷”的摇骰后,赵一恒压了一枚,“大”。女郎同样压了一枚,“小”。
荷官,“买定离手,小。”
女郎笑了笑:“我从小在赌场里长大,那些骰子摇个一二三四我都听得出来,你还嫩着哩,别上头喽。”
那女郎说的对,赵一恒刚才是认真听得,可惜除了“当啷当啷”,什么也听不出来。赵一恒面色不露,更不理会那女郎。没有人看到,一只三色的花猫静悄悄地走了进来,悄然趴在赵一恒的脚边,耳朵一抖一抖的。
这女郎一直跟赵一恒反着压,碰到赵一恒蒙对的,就睁着双眼死看着他,就好像能把他看死似的。三十几把以后,赵一恒还有三十个筹码,那女郎面前已经是一座小山。
赵一恒搬弄着筹码问那女郎:“你怎么不坐那荷官的位置,让我输的更快?”
女郎似笑非笑地说:“姐要做了那荷官的位置,你一把都赢不了。”说着,将赌桌上的筹码都推了下去,放在“小”的位置,那荷官还没有摇骰,女郎对着赵一恒说:“这里少说也有两百个筹码,怎么样,敢不敢跟着姐姐梭哈一把,都投在小上,赢了,姐姐这堆筹码都是你的,输了,晚上也别乖乖回家睡觉了,让里面的厨子给你做一顿人肉包子,有没有胆量?”
荷官在女郎说完话以后,“当啷当啷”开始摇骰子,最后“duang”的一下,摆放两人的中间,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赵一恒眼神闪烁了一下,大手一挥,将桌前的筹码一股脑全推在了那堆金币上,“人肉做的包子,还称量不起我的胆子。”
桌底下,那只花猫的眼睛中,此刻正有一只手拿着一快黑黑的东西小心的晃动。
“买定离手~”荷官一把揭开骰子,唱到:“小~”
“咯咯咯,小哥的胆子,姐姐见到了,只是,现在,小哥还愿不愿意见一见姐姐的心呢?”那女郎似乎一点儿也不见刚才的着恼了,又热乎的贴了上来。
“且慢!”赵一恒一声大呼。
女郎微微变了脸色,此时再也没有了微笑,冷冰冰的说:“怎样?”
赵一恒将荷官刚刚推给他的筹码又推回了赌桌上,看着女郎不经意地向周围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