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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还是相信我的,特别是狗蛋一家,黄老破鞋家的房子也被拆了,人们经过他家的旧址,都绕的远远的走,生怕沾染了晦气。
母亲被我从外婆家接了回来,报了父亲的仇,我们又能安生过日子了,看着担惊受怕的母亲瘦得脱了相,我的心跟刀子割一样难过。
老马头是我家的恩人,要不是他提前出手,别说给父亲报仇,我也不可能活下来,那老爷子还在住院,我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去医院看望他。
当我见到马老头的时候被他吓人的样子惊呆了,一个多星期不见,老马头儿已经瘦的皮包骨头,活脱脱就是人皮包着的骷髅。
主治医生告诉我,老爷子多个器官已经衰竭,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见我来了,马老头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浑浊的眼球里也似乎有了些光泽。
“孩子,你来了,我快不行了,有些事儿,还是要跟你说一下…”马老头虚弱的说道。
“大爷您别瞎想,好好养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揪心的安慰着他。
说实话,我家跟马老头平时并不来往,只知道他姓马,开棺材铺的,但是此时瞅着他看我的眼神儿,还有跟我说的话,给人感觉怪怪的。
马老头咳了咳嗓子道:“我和你爷爷,以前是关在一个牛棚里的牛鬼蛇神,他性子太倔,不像我会来事儿,结果我活下来了,他死了。”
爷爷不在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马老头给我讲这些,我全然没概念,只是礼貌的点着头,耐心的听着。
“明子啊,说实话,那天能见到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英雄出少年啊,你爷爷泉下有知,有你这么一个好孙子,也该心满意足了…”
马老头不停的絮叨着,我听的有点儿发懵,感觉他跟我爷爷生前很熟的样子。
“孩子,你是怎么知道那脏东西藏在老黄家宅子里的?”老马头突然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我眨眼皱皱眉,把发现黄老破鞋家院子里有绿光,还有垂眉半夜挠门,蹲在厕所后面儿哭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爷,我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那个垂眉,三番五次都来找我,但却又不杀我…”我疑惑的皱眉道。
马老头苦笑了一下:“不杀你?呵呵,她不是不杀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