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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份,父亲这边就狗血得离谱了。当年分家的时候,奶奶做主把值钱东西包括老房子全给了大伯,剩下两个儿子一分钱都没有,不仅自食其力还得分担所有的债务。
重男轻女就算了,还传长不传幼,跟他妈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一样,更狗血的是居然没人反对。
家里的亲戚很刻薄,尤其父亲这边,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比比皆是,现在回忆起来一个比一个可恨。
林父不是好吃懒做,相反他混得不错,什么活都干过也会干。这会跟着一师傅学贴墙纸,等出师了等了几人自己干,在这年头可是不亚于自己开厂的好买卖。
可是他的钱花天酒地花光了,剩的钱也是冤大头的全补贴他家亲戚,一个子的回头钱都看不见。
按他赚钱的能力,其实早该和别人家一样不是买房就是建楼,事实上姐弟三住的房是租的,而且还是舅舅看不过去找了朋友低价租来的。
姐弟三人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靠着妈妈辛苦打工赚来的,也少不了外婆家偶尔的接济。
想到这林文敬眼眶有点发红了……
上一世妈妈一直在在外打工,聚少离多感情一直不深厚,那时的自己不懂这些,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这一辈子为了孩子太不容易。
她就是传说中要不是为了你们,早和你们爸离婚的女人。
而且还不是为了感动自己,是真正吃了一辈子苦,为了孩子容忍一辈子的传统女人。
“妈的!”
林文敬情绪有点激动,有点犹豫不决,那个混账回家以后,自己到底要不要揍他一顿。
租书屋旁的果汁店,是镇上年轻人无数不多的约会场合,林彤喝着果汁翻着新租来的漫画书,却是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阿浩,你懂不懂汽车啊?”
“懂一些,怎么了?”陈浩是精神一振。
他现在是单方面的单相思。
别看林彤风风火火,性格泼辣,但她不是敢爱敢恨的人,关键时刻优柔寡断没主心骨,加上保守思想作祟,其实心里很害怕。
今天难得林彤肯出来,他是开心坏了,当然小镇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俩人碰个面和做贼差不多。
学生和老师的身份,始终是一大忌讳。
“油箱里倒洗衣粉和白醋,会怎么样?”林彤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