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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生命,还要保住聂清玉身为丞相的地位。
那个英挺的青年,他最大的弱点,反而在她身上。
聂然回头看了一眼城门所在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建筑物,看清城门口那个高高坐在马上的青年,在他果断强势的外表下,内心藏着怎样如履薄冰的恐慌。
除了恐慌外,恐怕更有被抛弃的辛酸。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错只错在,她不是真正的聂清玉。
聂然忽然有些微微的心软,却也只心软了片刻,又再度迈开脚步,这一回,她已经不再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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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聂然原来的计划,本该是离开丞相府远走高飞,但如今关节生变,也不得不相应作出调整。
既然招英封锁城门,那么她就暂缓出城,等过些日子,警戒松懈了,又或她找到门路,再设法混出去。
当下应该做的,就是找个地方住下,静观其变。
此地附近住的都是平民百姓,远离官宅区,不会有人轻易认出她来。
她眉目清隽,神情温和,一看便极得好感,就算素不相识的人,也容易生出亲近之意,没几下就问到了她想知道的。
向路人问得住宿地方,转过一条街,街头第一间大门匾额上以舒缓的隶书写着四个字,安泊,正是先前问到的安泊客店。
走入店中,陈设简单的柜台后急忙走出一微胖的中年男子,询问住店事宜:“客人请进,请问有几人?”
见店主的目光不住地朝身侧张望,聂然知道他在找自己的包裹,只有扮作苦笑,文绉绉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外地人士,前来参加今Chun的科考,却不料才进城不久,就遗失了行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好在手头还有些余钱,暂时寻个安定住处,还请店主人行个方便。”
正巧Chun试快要开始,正是全国士子齐聚金陵的时候,这个身份捏造得倒也不突兀。
店家见聂然生得翩翩,言辞温文,对她的话信了大半,却依旧为难道:“这位公子,请您千万不要见怪,小店不是不想让公子住下,只是朝廷曾有法令,不得收留没有路引的远道客人,否则与窝藏盗贼同罪。”
不是不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