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便觉极为害怕。
我四顾无门,只能再次不顾手中伤的取出匕首,紧紧握住。
可在这之前,魏思宇道:“血。”
我闻言,更是微愣,条件反射性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我惊愕的盯着他。
魏思宇道:“你的血会对它们有用的。”
我咒骂一声,却又不敢咒骂出口,只能道:“这么多,你是想让我直接流血而亡吗?”
魏思宇不言,只是扫了我一眼,道:“那就没办法了。”
他猛地拽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短刀就在我胳膊几厘米的地方。
我吓得一撇头,以为他真要把我的胳膊割了放血,却在这无力反抗中,只听得轰隆一声响,我未来得及去看,已被魏思宇拽着,到了另外一条墓道里面。
这条墓道与刚才那条形成九十度直角,那声轰隆声就像炸开了两者之间相合的重叠线,我不知这重叠线是如何出现,也不知道那些炸门的东西是从何而来。
自始至终,我只有一个问题,刚才那条墓道正直角处,一直有一个相连的墓道,这事魏思宇是怎么知道,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若是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就像最开始的挡箭网一样,这样的作法,让我很是不适。
但黑暗中,我的神经绷到了极致,根本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在被魏思宇拽入这条墓道之后,我便只能尽可能跟着魏思宇拼了命的往前跑。
身后的尸虫已经跟了上来,我们稍稍慢一步,就可能会有被吞的危险。
虽说我很想试试魏思宇所说的我的血依旧如对阴无头一样,对这些尸虫有效的奇迹,可面对这么多尸虫,我也还是感到窒息。
恐惧让我肾线上素升高,眼前的路都觉得虚浮,有时甚至觉得这些墙壁和地面都是晃的,每踩上一步都像是踩在虚空。
终有一下,我感到脚下猛地一软,就像什么东西往下陷了一下,我只来得及往前伸手抓了一下,便见我手抓处,仅有一片空。
我眼睁睁看着魏思宇往后一转,在即将要抓住我时,我们之间又出现一堵墙。
这就像是四角游戏,每跑出一段路,就会有一扇门堵在路上。
魏思宇虽有东西将之炸开,可我已经先一步在那门骤然出现时,坠入到了这片地面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