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就是大喘气,无名心火烧得直翻白眼。小詹贝勒知道自个爹糊涂了,也不能强说;人家唱戏的都是按着规矩来,更不能没理说人家。一时间,却是都不敢言语声儿了。
陶筱笛转了转眼珠子,“老王爷,您别动气呀!瞧我给您来上一出!”说完又转身,把帘子后面急地跺脚的陶香茵拽了出来。“今儿我们哥俩就来上一出《王爷战桂英》,二哥,你就扮个将军王爷如何?”
话音落下,老王爷倒是消停了,灌了口清茶,咂么了两下嘴道:“嗯!这出,好!”又唤来旁边一个正捏着鲜花的小孩,“看我那可爱的大孙子哟,过来给爷爷抱抱!”
但陶香茵却是慌了些神,忙小声问他搞些什么名堂。筱笛只道,历史上这么多英雄将军王爷,挑好的唱,老爷子肯定乐意听。
边上的锣鼓已经起来了,陶香茵挺直了身板,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叫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给的钱多又管饭,谁爱来谁来!再看一旁的筱笛,跟个没事人似的,摆明了等自己先唱,好小子,准是记着早晨起不来骂他的事儿呢,原来在这等着!
“你这踱来踱去,倒是唱啊!”不知谁家的小少爷,在下面扒着戏台子边,直愣愣地说了一句。
“呔!俺唱!”
“唱什么呀!”
“将士英豪,儿郎虎豹,军威浩,地动山摇,要把狼烟扫!”
好容易“点绛”唱完,这坐场诗又卡了个壳。陶香茵一咬牙,便唱了一句:“大将生来胆气豪,横腰秋水雁翎刀。”又瞅了一旁气定神闲的陶筱笛,遂曲起左手食指无名指道:“你本宋朝一名将,不知何事打我朝!”
底下众人皆笑,小孩也跟着道好。
陶筱笛慢慢悠悠地站起身,并未急着回答,摆好了身段,起了穆桂英的劲儿,坚定地唱到:“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们壮志凌云。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哒呛哒呛嘟呛台!
“来将通名!”
“名将爱新觉罗氏族也!”
“吾乃杨门女将穆桂英!”
“精忠岳飞亦来也!”底下扒着戏台子